了!”眼见孟芈激动得身子发颤,熊启连忙摆手罢了此话,将话题扯到了嬴政身上。
“其实政公子,也是值得托付的良人啊!”这时熊启一声感叹,对面埋头害羞的孟芈,立刻望了过来,脸上似有些惊喜。
“父亲~~”孟芈欲言又止,却又想要说出口,如此反反复复了好几下,这才有些害怕地看了下熊启,脆生生地问道:“父亲真的喜欢政公子吗?”
“那当然!”熊启察觉到了女儿的异样,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顺着女儿的心思说道:“政公子长年在邯郸受苦,仍不改心志坚定,才学斐然,仁孝备至。这样的少年才俊,为父岂能不喜欢呢?”
“可……可是父亲,您是芈系重臣,与公子派系不同,您真的不会在意公子的身份吗?”孟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合信酒楼嬴政所说的那些话,那些让孟芈茶饭无心的猜测。
在从嬴政嘴里听到那些猜想过后,孟芈好长时间都在忧心,害怕事情真如嬴政所说的那样……
孟芈为此担惊受怕了好长一阵子,如今听到父亲并无此想,这就像是涸尽之人如遇甘霖,让人身心愉悦。
激动之下,孟芈怯生生地看着熊启,仿若等待命运降临的神使,小心翼翼地等着答复。
对此,熊启眉头微皱,疑问道:“芈儿,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这……”孟芈心头一滞,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有些怯懦的回道:“是公子。那天冬狩结束,晚间公子邀我去酒楼小聚,在最后公子以为我喝醉了,便说了一些事情。”
“公子说,父亲是芈系中人,不会无缘无故地示好,让芈儿接近或许是另有预谋……”
说到最后,孟芈害怕得不敢多言,生怕嬴政所说的话是真。
熊启微微一愣,随即眼珠滚动,朗然一笑,轻声感慨:“公子心智真是不凡啊!”
“父亲?你难道……”孟芈听到熊启这般说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眼里泪光在闪烁。
“傻孩子~~”熊启满怀慈爱地笑着:“为父虽然是芈姓臣子,但是身为楚国公室之后,却根本不被芈系所信任。像为父这样的臣子,在秦国多得是。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为父一同的这些外客臣子,会被驱逐出秦国~~”
说着,似乎是自嘲,熊启还苦笑着摇了摇头,让人不禁心生同情。
“父亲~~”果不其然,孟芈在听了这话之后,小脸充斥着担忧,轻唤了一声。
对此,熊启自顾自说道:“要说为父有所预谋,倒也不算空话。外客臣子在秦国处境艰难,未来遥遥无期。若是能为你寻得一个良夫,也算让为父能安心。”
“这么说来,父亲是为了芈儿~~”听到这里,孟芈眼里泪光闪烁,这一次却不是伤心,而是感动。
见状,熊启长叹一声:“为父无能,身份低微,更是楚系臣子,受王族抗拒,受芈系化外,无法为你向王上说论亲事,这一切只能靠你。”
“呜呜~~父亲!都是芈儿的错,芈儿不该怀疑父亲~呜呜!”孟芈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感伤,上前环抱着自己的父亲,心里充满了自责,泪崩出声。
熊启听到女儿的哭噎声,感受到因抽泣发出的颤栗,心中难忍的疼惜。
芈儿……为父,对不起你……
想着,熊启喉咙滚动,艰涩出声,似是在忏悔,又似在请求原谅:“芈儿,不要怪为父!”
此言一出,孟芈还以为熊启在为无力帮助自己而道歉,一时间哽咽着声,手臂再次收拢了些,带着哭腔回道:“父亲是对芈儿最好的亲人!芈儿不怪父亲,不怪父亲!”
“芈儿……”熊启的内心纠成一团,复杂难明,颤抖着声,神情难掩内疚之色。
这时,孟芈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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