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些是为什么。
在这一刻,他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地上,这些遭遇让他想到小时候,在街区中受到的欺凌。
这不是一个值得回忆的什么好事情。
那些孩子总是叫他“狗杂种”,他生活在一种深深的自卑环境中,他甚至是一度憎恨他的母亲。
既然不打算把他留下来,为什么还要把他生出来?
既然已经决定把他生下来,为什么还要把他丢掉?
他不懂,也不想懂,因为没有时间去懂。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被欺凌的对象,谁让他的肤色这么黑呢?
他们也像这样殴打过他,在他记忆的最深处,那个带头欺凌他的大孩子,在打完他之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腥臊的滚热尿液浇在他脑袋上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
他渴望变得强壮,似乎只有变得强壮才能保护自己。
他曾经也一度认为自己足够强壮了,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他了,直到这一刻。
每一棒打在他的身上带去的不只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心灵上的,那些往日的糟糕的记忆又开始袭击他,他的眼珠子都变得红了起来。
他透过双臂之间的缝隙,面无表情的盯着经理,盯着那些正在对他施暴的人。
周围看热闹的警察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们朝着这边跑过来的时候,却被一些穿着深色风衣,一看就不是本国人的外国人挡住了去路。
很明显,这些人,和里面正在打人的人,是一伙的。
其中一个年轻人拿出了五张两块钱面额的联邦索尔,盯着这些警察之中应该算是一名警官的家伙,将钱递了过去,“我对你只有一句忠告,别给自己找麻烦!”
他说着撩起了自己的风衣,露出了里面的武器。
看着枪套中的手枪,他面前的警员们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他们没有武器,准确一点来说,是没有热武器。
别说冲锋枪什么的,连手枪都没有一把。
用不上,也没有必要。
在联邦人抵达这里之前,拉帕人其实挺好管理的,只要他们饿不死,他们就不会找统治者的麻烦。
可随着联邦人的到来,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也变得更难管理。
他们开始对一些事情充满着质疑的态度,不像以前那么简单了。
但是即便如此,警察们依旧没有完全的配枪,只有极少数人才能配备武器。
毕竟哪怕只是手枪,那也是热武器,也能发射子弹,在几十米的距离内致人死地。
这是统治者最害怕的东西,所以统治集团对拉帕境内武器的使用,设置了很多的关卡。
警官看了看年轻人风衣内枪套中的手枪,又看了看对方另外一只手中拿捏着的几张钞票,很快他就作出了决定。
他伸手将年轻人手中的钞票拿在了手中,然后当着其他警员的面,摘下了警帽,然后把钞票放了进去,又重新穿戴整齐。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工厂内罗尼已经被打倒在地上来回的翻滚,他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反抗带来了更多的对他的围攻,工人们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惋惜。
人群也稍微有了一些骚动,但很快就被压制了下来。
经理被人搀扶着爬了起来,他刚才被吓坏了,他在工人面前丢了一个大脸,他是经理,这会折损他的威严。
现在他想要找回这些被罗尼推搡动作弄丢的,他就必须作出一些贡献来!
蓝斯让人给了他一根球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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