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运作资金和物资,以“人道主义援助”的名义。
这个模式也是蓝斯提出来的,既然要给,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给,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情。
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才能体现出联邦政府和联邦人民高贵的品质,而拒绝联邦这些人道主义机构帮助那些人的当地政府,在国际视野中就会成为反方。
克利夫兰参议员很欣赏他提出的这个方案,得到了实惠,又没有丢掉面子。
蓝斯摇了摇头,“还要等一等。”
“等一等?”,艾伯特先生抿了一口酒,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混乱的城市中。
在他看来,其实现在是一个非常好的,接触这些人的时候。
蓝斯点了一下头,“是的,再等一等。”
“现在他们太散漫了,没有目的性,也没有人站出来阻止他们。”
“他们甚至都不如劳动联合会和工会推动的罢工游行示威,至少那些工人阶级还知道团结在一起。”
“可你瞧瞧这些人,他们在做什么。”
艾伯特先生的目光落在脚下的街道上,他们根本没有一个准确的目的性,按道理来说他们现在最应该去的地方,就是总统府外。
在总统府外集结,利用他们庞大的数量,去给总统施压,让总统答应他们的一些条件。
在联邦的话一定会是这样,因为有劳动联合会以及工会组织他们。
但是在这里,这些人本身就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
破坏的欲望,贪婪的欲望,各种欲望都被释放出来,他们沉浸在自己永远都填不满的欲望沟壑中,完全忘记了他们此时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所以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震慑作用,也没有什么价值。
“等他们这次暴动被镇压了之后,你们再去和他们中的一些人联系。”
“经历过一次惨痛的失败过后,他们这些人就应该明白,不管是想要向政府主张自己的想法,还是想要推翻这个糟糕的社会,都必须团结,有组织,有纪律。”
“这个时候投资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而不是现在。”
艾伯特先生听完之后颇为赞同的点头,他脸上始终带着笑,也没有其他的情绪表露,很难通过他的外在去感知他的内心。
这样的人,其实比安迪那种直接把情绪挂在脸上的人难对付得多。
“蓝斯先生,你有什么人选吗?”
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我听说我们抵达之前,你在图书馆那边搞了一个研讨会,邀请了一些人。”
“我相信这些受你邀请的人,一定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蓝斯也没有否认,“我等会让人给你一份名单,你也许用得上。”
“这些人……我把他们称作为‘火种’,他们是第一批觉醒者,也是能够点燃整个拉帕的火种!”
“至于这些‘火种’中的一部分,是否能够渡过他们的第一次考验……”
蓝斯摇着头端起酒抿了一口,随后他笑着摊开手看向了艾伯特先生,“谁知道呢?”
城市已经被破坏成这个样子,不管是蓝斯还是这位艾伯特先生都清楚,接下来就是拉帕政府无情的镇压。
这些源源不断涌入城市的人里,有相当一部分,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可惜遗憾的感觉,世界的发展就是这样。
不管是社会还是组成社会的人,在这个过程中都会扮演“薪柴”的角色,点燃自己,推动世界的进步。
只有能从风雨中突破出去的人,才有资格接触到联邦的资金,资源,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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