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还没有炒热,一切都还有办法。”
“现在这个问题热度这么高,如果我们不给钱,不妥善的处理这些问题,后续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人党建党问题?”
“可同时我也有一些担心,因为我们面对的并不一定是真正因为我们受伤的工人。”
“如果每个残疾人,每个受伤的人,都说他们是为了我们残疾的,受伤的,我们有多少钱能用在他们的身上?”
“不能放任不管,但又不能满足他们所有的条件,我们需要讨论出一个结果来。”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离今天下班还有十个小时,没有讨论出结果前,大家就暂时在这里,我会让人送食物和水过来。”
几名主管官员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个不那么容易搞定的事情。
如果有一万个受伤者或者残疾人,每个人多了不说,要求赔偿三百,按照目前主流意外工伤险的半额进行赔偿,不过分吧?
这就是三百万。
但如果不止一万人呢?
如果他们主张的赔偿不只是三百块钱呢?
这可能就意味着好几百万,上千万的支出!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同意承担责任,不是没有原因的。
只是好巧不巧的,这件事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包括了他们自己,以及国会里的老爷们。
克利夫兰参议员也看到了报纸,看完之后他就笑着把报纸丢到了一边。
今天不是国会日,也没有什么大小会议和听证会,他和朋友们坐在他的庄园的园里,一边亲近大自然,一边聊着天。
为了让这里看起来更有格调,克利夫兰参议员还在庄园的园里养了一些鹿和小动物。
它们就像是庄园里的精灵,会给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虽然对参议员自己来说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些鹿并不怕人,但也保持着最基本的警惕心,它们在周围闲逛,偶尔会扭头注视着这里哈哈大笑的人。
“蓝斯这个家伙……”,参议员笑着斟酌了一会,找了一个合适的措辞,“……真的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家伙!”
“他总能找到鸡蛋上那条我们都看不见的缝,然后狠狠的凿穿!”
“这次劳动联合会,会有麻烦了!”
其他人都表示赞同,他们早就看劳动联合会非常不爽了,动不动就用全国性大罢工来威胁他们。
本来国会的想法是让他们成立工人党,政党和劳动联合会是两种组织。
他们想要工人党也获得人们的支持,仅仅依靠那些穷人是不行的。
他们必须获得资本家的资助,才能在政治这条道路上走得更远。
国会的想法是先麻痹他们,让他们想办法自绝于工人阶级,然后再给他们沉重的一击,把他们击垮,接着给工会和工人阶级拴上项圈,完全控制起来。
只是没想到,蓝斯这么快就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旦他们不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在工人阶级中的影响力就会直线下降。
最少,他们再要求出现大罢工的时候,工人们就要会考虑考虑要不要这么做。
丢了工作,被打残疾还得不到任何的补偿,最后为了什么?
就为了别人的伟大去奉献?
这个角度很新奇,而且关键在于它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人们会更专注于正在发生的事情。
众议长坐在藤椅上翘着腿,老实说他觉得这个藤椅很不舒服,它是藤子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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