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着奥格来到了换筹码的地方,奥格将存折递了过去,“都取出来。”
柜台后的女孩看了一眼,“我需要打电话查询一下。”
奥格没有反对,很快女孩就放下了电话,“里面还有三十七块钱,如果你需要把它取出来,需要在这里签个字。”
她拿出了一份授权协议,指着最后有下划线的地方。
在这里签了字之后,赌场的人就被授权将存折里的钱取出来,这是一种法律保障,其实没有这个授权他们也能取出来。
联邦的银行业务只认存折和取款凭证,换句话来说只要有密码,或者有什么凭证,任何人都能从银行里把钱取出来。
奥格快速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女孩把存折交给了身边的人,旁边就有银行,虽然是跨行,但能够处理这些业务。
她同时把三十七块钱的筹码放在了柜台上,奥格也没有说谢谢,拿着筹码就让记者把他推回到赌桌边上。
不超过十分钟,三十七块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茫然的奥格。
也许是看出了他现在的“窘境”,此时一名穿着得体的先生走了过来,“你需要钱。”
他看着奥格,奥格回过头看向了这个人。
他听说过,赌场里有人专门负责提供资金。
这些都是高利贷。
他摇了摇头,“我不需要钱。”
那人也不着恼,反而笑着说道,“我看得出,你需要钱。”
“一周内如果你能把钱换上,我们一分钱的利息都不需要,就当是交个朋友。”
“如果一周内还不上,每周按照总金额的百分之二的复利方式计算利息和本金。”
他摊开了双手,“如果你想要钱,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让我们确认你有借钱的抵押物,以及签几个字,钱就会放在你的手里。”
奥格听着他说完之后还是摇了摇头,“抱歉,我不需要钱。”
“没关系,如果你有需要,任何时候都能在这找到我。”
他说完摆了摆手,和奥格告辞并离开。
回到了医院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天时间输了一百三十七块,他输掉了所有剩下的钱。
他妻子那边应该还有一点,几块钱,或者十几块钱,这就是极限了。
一晚上他都没有睡,直到天亮之后,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
白天的时候他的妻子来了一趟,送了一些吃的给他,同时问他是否看见了存折。
她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并且已经到了月头,是支付账单的时候了。
奥格愣了一下,他猛然间一惊,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就开始出汗,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分泌汗水!
他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我没看见。”
他的妻子叹了一口气,安抚了他几句,随后就离开了。
她要回去再找一找,可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存折,此时就在奥格的枕头下面。
中午的时候行政医生又来了,“奥格,我们已经宽限了你很长时间了,如果后天你还缴不起费用,那么我们只能起诉你了。”
这次医生的态度很不好,他说完话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一脸的不耐烦。
对于这种拖欠医药费的病人,他没办法保持好的态度。
像他这样的工作岗位,有人拖欠医药费就等于是他的工作失误,会扣他的奖金和工资,他怎么可能对这些人露出笑容?
奥格在他离开后默默的起床,来到了洗手间里,用冷水击打面部。
他看着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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