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在了地下室中,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他要保持着自己的形象,但同时在教义中自渎是一种罪行,是不洁的,对信仰的亵渎。
无论是怎样的性行为都应该发生在婚姻的关系内,而不是通过自己的方式。
如果他自己解决,那么他就必须挨鞭子,他不喜欢自己挨鞭子,又不愿意让镇子上的人知道他其实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圣洁,他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
他有时候会绑架路过的女孩瓜亚起来,因为他在本地也算是德高望重的人,哪怕有人报警了,警察基本上也不会搜查他的居所,就算搜查了也不一定能搜查得到。
谁能怀疑一个除了喜欢戴墨镜外,没有任何问题的神父呢?
但他毕竟是男人,他需要解决这件事,在不违反教义,不亵渎神明的情况下。
于是他主持了自己和这个女孩的婚礼,这样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合理合法符合教义的了。
女孩一开始还会反抗,但被狠狠的揍了几顿,饿了几次肚子之后,就妥协了。
没有人尝试过饥饿的人永远都不知道饥饿有多痛苦,如果是普通人,根本受不了那种感受。
神父如同对待一件珍宝那样对待女孩,女孩也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忍一忍,就过去了。
一切,都要以活着为主。
她被关押进来的时候,她发现这里其实是有其他女性长期生活的痕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见到那个人。
她有一个令自己不安的猜测,“前任”,被她顶掉了。
消失了。
所以她才会如此的配合,一切都只是为了活着。
十来分钟后,神父的脑海中都是上帝的福音时,突然门铃响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心中骂了两句,然后不再约束自己对神圣的向往,紧紧攥着手中的缰绳,用力拉扯。
马车的疼痛让他获得了更多的享受,他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简单的清洁了一下自己,披上了衣服。
看着神父离去的背影,女孩连忙开始清理自己,她很担心,如果自己怀孕了,会不会发生意外。
她不知道,所以她必须保证自己能活下去。
房门的门铃连接着地下室,如果他在地下室的话,有人来访他也能听见,这就很好的防止地下室曝光的可能。
他快速的关上了两道房门,确保了地下室不会被发现,然后才一边喊着“我来了……”一边朝着大门走去。
他并没有观察门外的人是谁,这个镇子上每个人他几乎都认识,如果有危险,早就被他解决了。
门开了,门外是几名年轻人,看着他们穿着考究的样子,好像不是本地人。
此时神父的脑子很快就转动了起来,是不是来找那个女孩的?
他心里浮起了一丝丝不安,他用疑惑和警惕的目光看着这些人,“你们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脸上就流露出一种厌恶和不满的表情,他面前的家伙把抠出的鼻屎黏在了门上。
法克!
他已经没兴趣和这几个人说什么了,“天太晚了,如果有什么事明天白天我们再谈。”
只要他关了门,他就会打电话把帮派里的人叫来,但很明显,门外的那些人并不打算让他那么做。
“有些事情我们想和你谈谈。”,海拉姆一把推开了房门,朝着里面走。
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有些疑惑的回头瞥了一眼神父。
“只有你一个人?”
神父愣了一下,他以为自己猜对了,连忙说道,“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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