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
比如说支付他的终身账单,不过这种概率很小,他们不会答应的。
答应了这个,就要答应别人的要求。
规则永远都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州禁酒委员会不打算继续赔偿,所以现在这名特工的问题就成了一个麻烦。
他为联邦政府受伤瘫痪,却要他自己出钱给自己治疗,这不合理。
副局长接受这件事之后也不是没有操作,他跑了好几趟州禁酒委员会,但始终没有任何的进展。
包括到了现在,也没有。
他摇了摇头,“普通委员对这件事不是很在乎,但执行委员那边坚决要求我们按照赔偿标准一次性执行。”
如果一次性执行,这就意味这名特工很快就会因为支付不起医疗账单,慢慢的死在病床上。
这对他很残忍,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他们为了联邦政府,为了危险品管理局奉献了一切,到头来却又被部门抛弃,哪怕是“公事公办”的联邦人,也不是都能接受的。
戴尔局长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还听见一件事。”
副局长问道,“什么?”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道,“我听说警察局那边也有类似的情况,有人瘫痪了,有人受伤了,有些人病重,甚至是他们需要买房子不够贷款的资格,或者孩子上大学支付不起学费。”
“他们有一个什么基金会,专门处理这些事情,帮助这些人渡过难关。”
副局长点了点头,“是的,我也听说过,不过我听说这个基金好像是蓝斯的产业,他利用这样的方式,笼络了所有警员。”
戴尔局长点了点头,此时红灯结束,绿灯亮起,他踩下了油门,略微有那么一点的推背感告诉车上的人,这辆车已经启动起来。
“有时候他的那些做法让我很难对他的身份产生认同,他比起像是一个黑帮的首领,其实更像是一名政客,或者其他什么。”
副局长点了点头,认同了局长的观点,“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您说得对,他是一个很特别,有人格魅力的家伙。”
听到副局长这么说,戴尔局长脸上的笑容就更多了些,“如果有谁能够像他那样,也给我们搞个基金会,这个案子就不会这么让人揪心了。”
副局长此时已经隐约的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戴尔局长的话前后整理了一下。
他感觉到似乎戴尔局长正在向自己传达某种信息,一种他无法相信的信息。
车辆启动后重新汇入车流中,戴尔局长的目光一直盯着前面的车,像是随口问道那样,“我们的工作非常的危险,经常和那些武装运输罪犯发生火拼,尽管我们的抚恤金在整个政府部门中都是中上等的。”
“但是危险并不是只有受伤和死亡这两个选项,我们需要更多的支持。”
“这两年来我们和私酒贩子的斗争越来越激烈,有很多人受伤离开了我们,无法给他们足够多的支持让我感觉到愧疚。”
他又提到了几个人,因为受伤不得不提前结束这份工作。
但是危险品管理局能够给他们的,资金上的援助很少,只能说让他们勉强活着。
想要有质量的活着,甚至能够做到按时吃药,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不是说制度不完善,只是无论多么完善的制度,总会存在一些照顾不到的地方。
比如说终身需要治疗,终身需要用药之类的,他们都会按照伤残标准一次性赔付。
那些钱短期足够人们使用,但是长时间就不够了。
“您的意思是……”,他偏头看着戴尔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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