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暴动的农夫的贵族,哪怕他们的脑袋已经枕在了铡刀的台子上,嘴里说的依旧是“烂泥中如蛆一样的贱民”!
傲慢是一种毒药,只要中了,就很难有解毒的那天。
叮咚叮咚的门铃声让他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瞥了一眼床上不认识的女孩,赤果着上身离开了房间,门铃还他妈在响!
昨天晚上他赢了不少钱,其中有几次是因为这个女孩的帮助,她似乎把好运传给他,让他在几乎不可能赢的回合中赢到了钱。
作为一个赌狗,他对运气这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迷信。
其实很多赌狗都是这样,他们迷信某个小东西能够给自己带来好运,迷信某个动作或者某个歌曲能改变发牌的结果,又或者对座位的顺序,发牌的顺序有迷信。
总之只要能让他们认为“我能赢”的东西,都会被他们青睐。
而这次,他青睐的是床上的女孩。
所以他把她带来了这里,疯狂了一晚上,并且承诺会给她一笔钱,然后喝了一些酒就睡了。
“真他妈该死,难道我没有说我不需要早上的客房服务吗?”
他现在发着脾气,人到中年后,他的身体已经不如年轻的时候了。
远远不如,但他不太愿意承认。
年轻的时候他可以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第二天睡两三个小时,就又变得精神焕发。
可现在,每一次熬夜都像是有人狠狠揍了他一晚上那样。
不熬夜还好,熬夜了的话早上就必须睡到中午,不然浑身都不舒服。
他现在就是这样,心跳加速,头疼,脖子似乎也不舒服,他骂骂咧咧的拉开了房门,“你他妈再按一下我保证……”
当他的目光迎上门外三个人的目光时,他的话被自己打断了。
门外站着三名穿着正装的先生,他们都戴着软檐帽,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左臂上有一个明显的红袖章。
他们带着小羊皮的手套——牛皮的手套很硬,不太适合开枪之类需要一定控制能力的动作。
小羊皮的皮革可以鞣制得非常柔软和轻薄,特别是那种定做的,契合每一根手指,让每一根手指都不会觉得不舒服。
那些带着手套的手中,都拿着一把手枪,正散发着死神的味道。
气氛有些凝固,他下意识的就想要跑,但是外面的人根本不给他跑的机会。
在生命最后的这一分钟里,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脑子也一瞬间清醒了,他想到了费加尔的电话。
但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最终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脏话。
“狗娘养的……”
可惜,没骂完,这次是被枪声打断的。
使用了小口径子弹的枪械枪声并不强,piupiupiu的让他不断的后退。
他尝试着扶着门边的台子站住,但伴随着他脑壳上中了一枪之后,他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三人进入了房间,对着他的脑袋输出了所有的子弹,然后快速离开。
哪怕是小口径子弹,也依旧有一点噪音。
房间里的女孩舒展着柔美的身体从睡梦中醒来,她披上睡衣撩着长发走进了客厅中,紧接着就用她那特别能装的嗓子,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八点多,费加尔就被他的兄弟吵醒。
“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上帝啊,让我多睡一会吧!”,他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一脸的憔悴。
他也熬夜了,这两天晚上他满脑子都是事情,根本睡不好。
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现在才八点多,他根本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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