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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志强的斗牛倌活的最长的也不超过三天,那个小牛倌肯定也不例外。”
何远山认真听着,这都是血淋淋的经验啊。
那个叫做苏七的小牛倌虽然活了一个晚上,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不看好那个小家伙,认为对方昨晚没死肯定是侥幸,运气好而已。
他虚心问道:“那么,该当如何?”
斗牛院的院长道:
“多准备一些替补的牛倌吧,等这个小牛倌死了,其他人要立刻补上,中间不能缺人。”
何远山听得点头。
“好,我安排。”
“噹——”
一声沉闷的钟声敲响。
新牛倌入职仪式正式开始。
“我们宣誓:
“我们是牛圈里的守卫,我们为牛抵挡一切苦难;我们是牛蹄下的仆从,我们为牛侍奉一生忠诚......人在牛在,人亡牛还在!”
台下的新牛倌们跟着大声四位院长宣誓。
宣誓完毕,一队身穿短裤露着肚脐的女牛倌上台了,她们是牛模。
车展有车模,拳赛有拳模,牛院自然也有牛模。
她们来自四大牛院,个个性感妖娆,在台上表演了一段热辣辣的“斗牛舞”,看的众多新入职牛倌口干舌燥。
“下面,请新牛倌代表“丙字号牛舍”苏七上台!”
何远山微笑说道。
“苏七是奶牛院本次新入职牛倌里的优秀人才,他饲养的是名扬四大牛院的夺命三郎志强,今天,他将以一个斗牛倌的新人身份为我们展示饲养最凶残斗牛的风采与自信,大家为他呱唧呱唧!”
掌声雷鸣中,一阵唢呐吹走的哀乐却忽然响了起来。
是寡妇哭坟。
曲声哀婉,闻之凄然。
仿佛一个寡妇在坟前哭着亡夫。
听得所有人心中悲伤,却不由好奇循声望去,但见一个脑袋戴头盔,身上绑铁板的怪人吹着唢呐,牵着一头黑毛斗牛正缓缓踱步走向了高台。
这头斗牛比其他牛都大上一圈,显得高大威猛,骨骼粗壮,瘦骨嶙峋但凶气弥漫,一双眼珠子白森森的冰冷吓人。
左右扫视,无论是牛还是人,都吓得不敢对视,惶恐回避。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夺命三郎志强吗?!我的娘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头野兽。”
“听说它这个月已经踢死顶死了十四个前任牛倌了。”
新入职的牛倌们很多人不认识苏七,也是第一次见到志强,变色之余议论纷纷。
台上。
四大牛院的院长好奇的看着牵着志强走来的苏七。
戴着头盔他们看不清模样,可对方走得很稳,迈着八字步,不慌不忙,仿佛身后牵的不是凶名赫赫的夺命三郎,而是一条温顺的小奶狗。
这让熟悉志强的牛院高层们都点头称赞。
“奶牛院出了个人才啊!”
“是一个新入职的奶牛倌饲养夺命三郎,看起来竟然一点都不慌,是勇呢,还是二愣子呢?”
“话说回来,他吹得这首曲子很好听,竟让我想起了死去多年的老爹和老娘。”
牛院的众多倌长们议论。
斗牛院的院长眯着眼打量苏七片刻后,笃定的预言道:“看这个小家伙的样子,我敢说他还未领教过志强的凶残可怕。”
“这样的糊涂蛋,明天早晨就能给他收尸了.....老何,替补的牛倌得尽快安排。”
何远山听得不舒服,但依旧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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