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影子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然，我不想让影子失败，只是影子不依靠我，把事儿办成，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用？”

    萧辰觉得，影子实在是太没有礼貌。

    明明影子都说，让萧辰办这事，影子居然偷偷摸摸想办成。

    “我这都是为影子好啊，若影子知道这事，想必会觉得我在为魔教大业付出吧？”

    萧辰觉得没毛病。

    ——

    一处军帐。

    白凤坐在凳子上，觉得如坐针毡，头皮发麻。

    他越是思考萧辰先前那些话，越觉得很危险。

    他们这种人，很少有人能寿终正寝。

    一般都是狡兔死，走狗烹的结果。

    若以前白凤不会想这些事，但现在不是已经到很危险之时吗？

    白凤不在乎影子的态度。

    只要他有用，他的安全定有保障。

    但如今，已不是态度不态度的事。

    影子居然把他给踢出局。

    “我必须想办法自救。”

    白凤眸光闪烁，反抗不行，他没那个能力。

    可，做些其他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二爷？影子是从这里着手吗？”

    白凤喃喃自语，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宣纸，在上面不停地写写画画。

    这是他的习惯，有助于让他梳理错综复杂的关系。

    二爷到底是什么人，白凤不清楚。

    这件事极其机密。

    整个魔教知道二爷身份的人，不会超过三个。

    但，白凤隐隐约约知道，二爷身份应该是大乾那边。

    他地位应该很高。

    那以此推断，二爷想要在凌霄城埋下几颗钉子，很难吗？

    这钉子人选，无非是凌霄城的那几个人而已。

    大概将关系捋顺，白凤已经将范围定到小范围之内。

    “这件事不能让萧辰知道。”

    “他若知道，难免不会把事告知给影子。”

    “我需要悄悄做。”

    “我手底下有不少人，想要做到不难。”白凤心中思索。

    他当然不能全交给手下人去做。

    关键之时，他需要亲手去做，这种事不能假手于人。

    他手底下人不少，有不少线人。

    有些事能让这些人知道，有些事半点都不要透露。

    “但，想要去做事，需要离开军营。”

    “这里到处都是萧辰耳目，若被他知道，我很难解释，索性……”

    白凤下定决心：“索性我告知萧辰，我要出去探查一些消息。”

    “若他询问，我说这是影子交给我的事，不能告诉他。”

    白凤长长地舒一口气，只觉得大脑剧痛，心中疲惫不已。

    这种耗费脑力的事，不比大战一场来得轻松。

    白凤一头躺到床上，不多时响起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