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尴尬:“……可以勤加练习。”
宫理把他拽起来:“那也挑个场合,现在就算了,我他妈快忍不了了。”
宫理又要把他拖出去,甘灯已经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他要求她拿来浴袍,宫理压根无视他手指的方向。
他不同意:“最起码浴巾——”
宫理不耐烦的扔了给给他:“遮什么遮啊!”
甘灯还从来没有身子都没擦干净、头发还湿着就到床铺上,他皱起眉头。幸好屋里点着壁炉,还很温暖,甘灯清了清嗓子,像要睡觉似的在床上拽起被子,也想遮住自己。
主要是遮住他右腿和……
宫理看着她锁骨下头那个咬痕还在渗血,他靠在床头,对她伸出手,似乎想要让宫理与他拥抱在一起。
宫理跟踩蹦床似的站着,叉腰低头看着他,一脚把被子踢到旁边去,他瞠目又无奈:“宫理——”
宫理道:“你要嫌不舒服,我们就去地毯上。”
……
她与他抱在一起,掰着他肩膀将脸凑过去:“把我当被子吧。”
甘灯手指握住她后脑,俩人呼吸交融,一起顺着床头的垫子滑下去。
……
他天然有点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感觉,连没找对地儿都搞得像是在细细感受。
……
甘灯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是为了……”
宫理打断他:“我知道为了什么,但你这是没少备课啊甘老师,委员长上网就搜这些教程了?”
甘灯动作一僵。
宫理拽开他的手:“你当是解应用题吗?还一个步骤不能少似的。”
甘灯:“……我怕你疼。”
宫理笑出了声。
甘灯皱起眉头有点恼火起来:“你在挑衅啊。”
宫理:“主要是我这身体素质太好了啊,你就是给我肚子来两刀,我吃两盒小熊饼干就好了。”
宫理这个漂亮小野兽,银发披肩,低头看着他笑起来:“我不听话呀。太磨叽啦甘灯。”
……
甘灯脑子都有点卡住了,还以为自己说的话只有自己能听见:“真……要命,啊……”
宫理将脸凑过来:“所以说,甘老师,备课再久也没有用,新手也是看得出来的。”
……
他想控制住,甚至把伸手把指节咬进嘴里。
……
甘灯太不甘心了,他咬着牙根,一句话碎成了好几截:“你这是把我当工具使呢?”
宫理眯着眼睛,在壁炉与房间的暖光灯下,她像是蜜色的:“我是打算把你当工具使。但问题是——”她捏住了他的脸:“主要是也没哪个工具长了这么张脸。”
……
她将他那咬的好几个牙印的手从他口中解救出来,将自己的拇指用力扣进口中,像是要让他做个鬼脸。
……
甘灯并不知道自己在宫理眼中是什么样的。但他觉得宫理却是极神秘又难以把握的,多少次他以为她在表示好感,却发现是嬉笑;多少次他以为她讨厌了他,却发现是更进一步的信赖。他想端着抽离且冷静的样子,就像她这会儿一样……
……
她压根不给他一点自主权,但甘灯感觉自己从人变成工具这个状态,竟然于他而言是如同甜美的陷阱。
他有过长久的非自控的“物化”,就像是实验小白鼠一样,几乎生活中没有行动是可以由自己支配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反击后必然是强势且老谋深算的。可当他在宫理手中就像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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