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而是在听。
他在甄大夫换衣服的时候,就让侏儒狨先去钱夫人的院子里和另外两只灵长类动物汇合,三只分散到不同的方向,在附近监视。
万一有别人出现,就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他。
刚刚侏儒狨突然说有个人影靠近,赵浔这才让甄大夫停下脚步。
他得先确定来人是谁,是否需要解决掉,才能继续下一步动作。
几秒后,侏儒狨又说那人只是路过,已经走远了。
赵浔没有掉以轻心,他让侏儒狨跟着那人走了一段,确定对方是真的走远,而不是假装离开又折返,他才示意甄大夫继续走。
甄大夫听从赵浔的话,快步走进了钱夫人的院子里。
不过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赵浔刚刚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但他问了一次,赵浔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他也就不再问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赵浔会帮助他复仇,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对赵浔有绝对的信任,哪怕赵浔有些事情不告诉他,有些行为超出他的理解,他也不会怀疑赵浔心怀不轨。
钱夫人的院子里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早都被钱夫人和钱老爷给遣走了。
此时,两个人正焦躁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对着紧闭的房门望眼欲穿。
在看到房门打开的瞬间,两个人都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看到甄大夫的出现,钱夫人立刻冲了过来:“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她一眼就看出了甄大夫现在身上穿的是大公子的衣袍。
甄大夫肯定是去了大公子那里,才有机会换上大公子的衣服。
可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让甄大夫换上大公子的衣服?
钱夫人很清楚甄大夫想做什么,她自然不会天真地认为甄大夫的衣服是被茶水泼脏了。
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杀了,甄大夫的身上沾染了她的儿子的血液,才不得不换掉沾了血的衣服。
一想到这个情况,她就忍不住浑身冰凉,一颗心就像是坠入了深渊,永远无法落入谷底,只能不断地绝望地下坠。
甄大夫看着钱夫人脸上的绝望和痛苦,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你觉得我会把他怎么样?”
“畜生!”钱老爷指着甄大夫的鼻子咒骂,“那可是你的亲兄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弑妹杀弟的猪狗不如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甄大夫冷哼一声,“你抛妻弃子,攀附权贵,才造就了如今的恩怨,这都是你贪婪无情的下场!”
“你真的杀了我的儿子?”钱夫人的嘴唇哆嗦着。
她的眼里满是恐惧,却还是坚持要一个明确的结果。
“当然。”甄大夫踹了一脚钱夫人,语气冰冷,“就像当年你对待我的母亲一样。”
钱夫人跌倒在地,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根本起不来。
她接连失去了三个孩子,她唯一的儿子,唯一拥有继承权的儿子,也被杀了。
她所有的指望都没了。
“你们别心急,马上就轮到你们去陪他们了。”甄大夫说完,突然拍了拍手。
隔壁耳房的小门打开,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她梳着双丫髻,穿着比一般的下人要好不少,但还是能够看出她是个婢女。
“萍萍……”钱老爷愣住,随即明白了过来,他看向甄大夫,“她居然是你的人!”
“很惊讶吗?”甄大夫的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当初那么伤害我的娘亲,现在又对一个很像我娘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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