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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可惜咯!”宁礼也抱着头看起岳鹏举来,“你还别说,倒是挺期待这家伙的表现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丙等武人啊,少年天才。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练的。”
“诶我说枫子,你这把剑真不错啊,那什么西风真是瞎了眼了,把这玩意随便送人。”宁礼将涵渊剑拔出一截,在太阳光下仔细地观瞧着,满眼都是贪婪,“要不你这剑送我吧,我出钱买也行啊,这玩意我爹都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你不玩刀的么,要我的剑干嘛。”
“这可是宝贝啊!宝贝还分什么种类,多好看呐。”
“鹏举小心!”
“啊!怎么了!”宁礼慌慌张张地坐起身来朝小院看去。张承枫趁机一把夺过宁礼随手放在床沿的涵渊剑,“喀哒”一声入了鞘。
“呸,你也知道是宝贝,还想从我这抢走。”
开玩笑,这可是绝世神兵,你说要就要了,真当我铸行这么多年白待的?再说了人家也没答应就送我了,没准出门拐角就碰上人来讨债了。
张承枫“嘁”了一声,收好宝剑走了出去。
“诶不是,枫子,咱俩啥交情,犯得着嘛真是。”
杨叔一大早就出了门。好不容易从古城的任务中抽出身来,回到抚岳也依旧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奇石契约一事的调查,每日寻常的执契工作,随着年关将近和交流大会的召开,也是愈发繁杂起来。
临近中午,想着大家的午饭还没个着落,张承枫便出了殿门溜达着去何大姐家买了几碗绿豆汤和一些吃食,正回到主街向家中走去,还未来到近前,便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天平殿前向内张望着。
“曲叔!”
张承枫眼睛一亮,撒开腿就朝门前奔去。
“哈哈,小枫啊,我说你去哪儿了,店里门还开着。快来给我瞧瞧!”
张承枫才撂下手上的东西,便被眼前的中年男人一个熊抱揽入怀中,这宽厚的臂膀着实给人一种安全可靠的温暖。
来人正是铁马铸行虹字号大师傅,曲文和,也正是从小收养张承枫的曲叔。
比起亦师亦友的杨叔来说,曲文和更像是一位慈祥严厉并存的老父亲。曲师傅和梅婶膝下无子,从收养了张承枫的那日起,便把他当作亲儿子一般对待,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学识技艺的教授,才培育了如今正直敦厚的张承枫。
所以尽管张承枫至今都不知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自己当年又是为何会出现在铁马铸行的门口侥幸被曲师傅发现收留,他也从未感受到一丝孤独和寂寞。曲师傅和杨叔如同二位尽职尽责的老父亲,梅婶是慈祥温和的母亲,而铸行的小阿五、宁礼、马三等等,则是陪伴他一同长大的兄弟手足。在这样一个温暖有爱的大家庭中成长,又如何会不喜世间的美好呢?
“好孩子,许久不见,又长高不少啊!看来跟着老杨是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了?怕是把咱跟你梅婶都忘咯!”
“哪有的事儿,快进来说吧,阿礼跟鹏举兄弟都在里头呢。”
“哎我就先不进去了,主要不是想我家小枫了嘛,路过来看一眼。”曲文和摆了摆手,接过张承枫递来的绿豆汤抿了一小口,“我这会儿来是找你杨叔有事儿,晚些再来店里,晚饭可记得给我留一份啊!”
曲文和同张承枫简单说了两句,问询了一些近况,并告知了此次交流大会行司的一些准备,便又匆匆离开了。
总而言之,曲文和的意思是让张承枫他们几个若有机会也要尽量试上一试,毕竟这大会机遇难得。这次的大会在洛城举办,对三川道来说可谓近在咫尺。在自己家门口办上了交流会,那说什么也不能落了排面。
上一届元和初年的交流大会,三川道就有两位青年英才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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