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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琴操姑娘忍俊不禁,笑道,“看不出你还挺会做戏。”
“那依姑娘之见,却是如何?”华服公子一本正经地问。
“你为带话而来。”琴操姑娘话里有话地说。
“你……先叫她俩出去。”
华服公子脸上瞬间绷紧,目光朝琴操姑娘左右侍女扫了一眼。
“公子莫非是有什么体己话要单独跟本姑娘讲?”
“我说,叫她俩出去。”
华服公子皱了皱眉头,语气已有些不耐烦。
“好。单独相处一会也无妨。”琴操姑娘面上已有温色,但语气依然委婉可人,“你俩,就先去院外守候吧。”她对两名侍女说。
两名侍女答应一声,双双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聂公子若有何私话,现在就请讲吧。”见两名侍女离开,琴操姑娘语气明显冷淡不少。
“我不过来传个话,你有何不满,也不必拿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来相对吧?”华服公子一副很反感的眼神看着对方说。
“传话?”琴操姑娘依旧不冷不热,语带挖苦,“传谁的话?请讲清楚。”
“你,你不要装模作样。”华服公子斥道。
“嘻嘻。装模作样,难道不正是我应尽之义么?”琴操姑娘掩嘴而笑,“我要不装,如何能在这幽香浮华之地,安稳待上这么些日子,如何能将师尊他老人家交代的事办妥呢?”
“心有不满,且自去与师尊他老人家说,别跟我讲这些。”华服公子冷冷道。
“我哪有不满。我在这地方开心得很呐。好了,跟你多说无益。我且问你,既来传话,为何刚才尚未进门,却就想走?”
“因为我从你琴声中已听出结果,那句话,想想就不必说了。”
“所谓传话,原来就是来督促我?”
“哪是什么督促。师尊原话是说,让你切不可错失良机,最好能尽早动手。”
“哼,还说不是督促。”
“随你怎么说吧。我话已传到。你可有话转告师尊?”
“转告师尊,此番较量,胜负已分,请他老人家无须挂心。”
“我会如实转告。”
华服公子倒也干脆,抬手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等等,”琴操姑娘却又叫住他,“我且问你,前日那河洛客商来时,言谈间并无异常,声称一切皆按计划而行,可为何此人却在江州与当地接头人碰面之后忽然匿身,消失无踪?”
“你是何意?”
“何意?难道没有可能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不会。据报,江州晋谍目前各项行动一切如常,并未有任何警觉与防范。”
“对那位联络人的背景,你们曾做过调查吗?”
“对此人,此前确无更多了解。”
华服公子稍稍迟疑了一下,又道:“不过,我原以为,自当他在酆城现身,你便应派人跟踪。却没想直到荟月楼再次出现,这期间居然没有任何人知其行踪所在。连他如何去的江州城,如今追问起来也没一个说得清楚。这,大概不是我的过错吧。”
“我现在并不是在跟你讨论谁对谁错,只是问问你对此人了解多少。何必急着推脱。”
“抱歉,对一个小小联络人,我还抽不出时间去过多关注。”
“没错。此前我也跟你一样的想法。不过,此刻我却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对他另眼相看了?”华服公子问。
“另眼相看倒说不上,只是忽然间生出一个看法。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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