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没等脑海中黑衣李修远的警告,少年三步并两步的就来到桃花潭边的灌木丛,李修远放下竹篓,此刻杀欲滔天,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那双眼一直锁定潭边的女子。
黄莺已经在小镇逗留数日了,一直在暗处养伤,今日等了去桃花潭的机会,小镇家家户户过大年,淡然不会来这桃花潭边。
自金丹破碎后,境界也是一跌在跌,在这梵笼阵的压制下,已经与寻常武夫无异了。
“境界跌了可以在修炼,可金丹破碎,此生无望了,除非……”黄莺想到另一种可能,还是有那么一丝希望的。
此时的黄莺在心中,把那个白虎山君已经不知道问候多少遍了,“要不是这个老秃驴,用梵心音让那李修远心浮气躁,淡然不会把语速放慢,也就不会有书院那位出手了。”
她扪心自问,“黄莺!黄莺啊!本门的悬崖勒马,你是一点没有参悟啊!活该碎丹,现在也只能赌一把了,谷中雾莲已所甚无几,快病危灭绝了,现在只能用桃花潭中的那珠母莲带回去给老祖,或许能博个机缘。”
就在黄莺问心自责时,眼角余光瞥见一抹背影。
一个灰衣长衫的清瘦少年,仿佛只用了一步,就从那灌木丛中跨到了黄莺身前,右手持刻刀讯猛上挑,于此同时,等黄莺弯腰用手抵挡,李修远左手也没有闲着,用那梵人经中极其简单的一拳,已经重重的砸在黄莺仙子的后背,势大力成,方寸间的骤然一击,竟然有嗖嗖的破空声,黄莺仙子此时也不得不弯下了腰。
李修远如今已经远远超过同龄人的力量,所以少年右手的刻刀,已经完完全全没入黄莺的脖颈,直刺下颚。
可是纵然黄莺已经跌境受伤,淡然不会被一个凡夫俗子轻易搏了性命,只见黄莺一手推开李修远,一手捂住脖颈,刚要喷涌的血泉又给堵了回去。
李修远为了保证这次偷袭不会有丝毫意外,已经算好了黄莺的退路,少年犹不罢休,右手刻刀换至左手,那只右手紧紧拉住黄莺的衣袖,左手刻刀再次往上一挑。
那一刻,黄莺仙子原本白皙无瑕的脖颈,两道深深的刀口,鲜血喷涌,撒了一地。
当李修远,用脚踝做最后发力,准备做最后一撞时,却被一人死死按住了脑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书院白先生。
李慕白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对老瘸子的愧欠,“哎!都是孽缘啊!”
他松开手,望向少年,“修远,你且先饶过她吧!她虽有错,但因不在她,我与百花谷的易安居士有些交情,你就给先生一个面子,留她一命苟且回谷去吧!”
没等李修远想要刨根问底,想要再次冲撞上来,一道剑光闪过,黄莺仙子已经在镇外敬山亭中。
此时,李修远已经竭力瘫软在地,眼睁的老大看着李慕白,似心有所不甘,无力的叫了一声,“先生,我…”
“修远啊!先生知道,多半是你的杀欲控制了你,还记得李老和你说的吗?随心而动,切莫随欲而为。”李慕白说完,便拿起李修远胸口的伏魔印,其上一道符文已经裂开。
只见李慕白用指做笔,在其上留诗一首语重心长道:“刚刚那木牌已经崩碎了一道福禄,我已用剑意将它补全,希望它在你欲罢不能时唤醒本心。你现在已经聚气一层,倘若继续修行,这桃花潭水可助你一臂之力,往后要靠你自己走下去了。”
李修远拿起木牌,只见木牌其上赋有:“修行之路多坎坷,只管耕耘不管获。若问何时成正果,不要问我问弥陀。”
先生走了,也将小镇上几个同龄人读书人带出了小镇,他要将自身文运散之大渊各处,不是那乌龙的三顾书院,也不是为了心怡女子,那个人间最得意诗无敌的李太白,他手中名为离白的剑可从留念这三寸人间,正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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