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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宋幽应了一声,随机面无表情瞥了众人一眼,便转身离开。
“不得放肆!”白幼侧目大喝道。他来时,岳清可是说得明明白白,对待梵岩天必须是尊敬。
就连领主大人都这般说,白幼试问又哪敢放肆?此时心中不禁都后悔带这几个憨货一起来。
“奴婢是——”白幼讪笑着上前。
“一个大男人说什么奴婢!”闻言,梵岩天皱眉打断他的话喝斥。
他虽知道此人是个阉人,但那只是因为身残,男儿大丈夫,身残又如何?只要心刚人正,一样是男子汉,所以方才听不得白幼这般自称。
“额!”白幼愣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试问大好年华,谁愿做那不全人?世道逼人,谁天生又是带那奴性?还不是生活所迫,其皆是浮云。
“说吧,你们来此何事。”梵岩天开口。对于一个习性都惯从于他人的人,他知道多说无用。就如他,宁愿饿死在街头,也绝不低声下气于人前,毕竟辛苦活一遭,怎做卑躬人?
“陛下设宴于元宫,特令奴……在下请阁下赴宴。”白幼躬身连忙改口。
“大清早的,赴甚宴?”他皱眉。
“陛下说,阁下去了就知道。”
“我不去。”梵岩天淡淡道。
白幼:“……”
想到岳清的话,他暗叹领主大人先见之明,于是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陛下说,阁下看到这封信,定然会去的。”
“哦?”心中一愣,梵岩天倒是有些意外,有些诧异接过信,旋即便立即打开来看。
只见入目是一行行清秀的字,上面写着:
“梵岩天,我知你是得道高人,但如今天下大乱,敇麻铁蹄无情踏我太元人民血肉,无数生灵死不瞑目,你身为得道之人又怎能忍心?”
“老祖宗也说过,言你与她乃是旧识,万年前至今唯对你念念不忘。我恳请你哪怕不看在无数黎民百姓面上,也要看在老祖宗面上,救我太元一命。若你答应相助,请跟随白幼前来。岳清字!”
将信放下,梵岩天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他一开始以为岳清又是要他帮忙杀人,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回事。尤其是那句黎民百姓四个字,说实话,他已经感兴趣了。
至于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么久以来他的功德品阶还没突破语士,心中很是恼火。而战争定然会有无数人死亡,若让他去救的话,功德岂不是……
“阁下?’白幼疑惑。
回过神来,梵岩天淡淡开口:“既然她这般盛情,我便去一趟。”
闻言,白幼不禁大喜,惊喜看向他。
“既如此,我随你们去。”
“阁下请!”
就这般,梵岩天跟着白幼一行便出了宅院。
元宫——
如今的元宫已然建设得十分恢宏,只见见大门前一排排银甲兵士手执长矛排列,一队队巡逻的兵士正左右巡视穿行。远远的梵岩天几人正向这边赶来。
此时离元宫不远的城主府门口,只见那日风居城参军手下小兵正带着三兵卒也出了府门。
“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就敢冒充高官,今日,我他妈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小兵冷笑,大步带着三个兵卒径直向梵府而去。
自从那日回去后,他就开始搜集梵岩天资料,最后得知其居然是凭空冒出来的,而且一无生意来源,二又无来往贵人,完全就是一副爆发富样子,是以今日,他要去好好讹诈一番。
说来好巧不巧的,他们一行刚好与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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