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想起小时候被其戒尺打屁股的事,就想逃走。
“看来修为高了,为父已经管不了你了是吧。”梵岩天气得浑身发抖。
嘭——
梵雅双眼一红,连忙跪在地上。
梵宅内,众人神识扫到这一幕,都不由愣住。
司徒雪房间,只见她和嬅香、墨紫熏正所说着话,突然,三人接到梵月传音,便连忙将神识释放出去。
“夫君这是?”墨紫熏诧异。
“不知!”司徒雪和嬅香同时摇头。
不说梵宅所有人纷纷关注这边,却说梵岩天径直从乾坤戒中取出一把银色戒尺,直立着身子居高临下瞪着梵雅。
这银色戒尺是他当初和田姻姐妹在书院读书时,因出去赚取功德在路过一家杂货铺时思念儿女所买,本是用来纪念,却没想这时用上了。
“为父最后问你一遍,你说还不说。”他呵斥道。
咬了咬牙,梵雅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
都说儿女亲娘,梵雅自然也不会例外,这是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事,她不想违背。
“你!”梵岩天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手中戒尺猛的举起,就要打下去。
“嘿——”瞧她毫无反应,他戒尺直接甩在地上,气得转身便走。如今儿女已不是小孩子,他如何下得了手?
“看吧,我就说他不敢打。”陈音房间内,一旁坐着林魅笑吟吟说。
“打在儿女身,痛在父母心,夫君是心软之人,怎会下得去手?”看着这昔日的冤家,陈音没好气白了她一眼。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的陈音和林魅本是水火不容死对头。但经历这次生死离别的大难后,二女却突然放下曾经成见,由冤家成了一对无话不谈好姐妹。
正所谓生生死死间,一切皆不过云烟正是这个道理。所谓冤家和对头,在红尘亦不过是一缕青烟和白云。
“那舒雅乃是心狠之人,夫君还找他作甚?”林魅蹙眉说。
“情丝系情丝,藕断丝不断,还能有甚缘故!”陈音冷笑。
“依你之言,夫君莫是还贼心不死不成。”林魅诧异。
“他那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般个大美人儿,岂肯放过?”陈音淡淡说。
林魅:“……”
小院中,梵月出现在梵雅身旁,将她扶起。
“姐,你为什么不告诉爹?”梵月好奇问。
“娘与说我过,叫我谁都不要告诉她的去向。”梵雅面露苦涩。
不说院中姐妹二人,却说梵岩天咬牙切齿出了梵宅,径直来到附近一家酒楼。
“与我来几壶好酒。”酒楼二楼,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大喝。
“好叻,客官稍等。”小二应声,连忙跑去拿酒。
天已经暗下,酒楼中大红灯笼明晃晃的,只见二楼周围稀疏还坐着几桌人。
梵岩天坐的位置是楼道口,左侧便坐了一桌人。
这一桌人是四个身穿天蓝色劲装的男子,只见每人身后各背负着一把长剑,一看便不是一般人。
四个男子中,为两个年轻,一个年老,一个三十岁左右,此时正低声交谈着。
“此次,不管查出‘福盈门’是否发现了灵矿,我等都不得久留此地,立即回禀宗门。你等须记住!”四人中老者凝重说。
再看老者,只见他身形消瘦,长了一张长脸,面上颧骨突出,一双虎目,一看就不是那般好相与的人。
“长老放心。”闻言,三人点头。
值得一提是,如今修行界的宗门等级与万年前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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