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翠色玉瓶递过去,里面正是他口水。
“贫道也不知能否根治令尊,你且让令尊服下看看。”
闻言,任曲接过玉瓶,先是打开闻了闻,瞧并无甚特色后,他不禁皱眉。
“小兄弟好生眼熟,你我可是见过吗?”老妪双眼无神,目光颤颤落在他身上。
闻听此言,不止梵岩天,就连任曲都是满脸错愕。
“娘,你且服下吧。”他无奈,只当是母亲老眼昏花认错了人,将手中玉瓶缓缓凑至其嘴角。
看着对方喝自己口水,梵岩天将目光连忙移开,因为连他都觉得恶心的紧,不忍直视。
“不知此药多久见效?”瞧母亲喝完,任曲问。
“多则一天,少则半天,贫道尚还有要事,若令尊好些后,不妨去大图镇寻我。”话毕,他转身就走。
“等等!”任曲连忙拦住他,不知药是好是坏,他又怎会放任其离开?
“阁下何意?”梵岩天皱眉。
“道友稍后,一会儿若家母无事,我当亲自给道友赔罪。”
“不相信我,又何必找我?”
“抱歉!”
“任儿,放他走,为娘无事。”目光若有若无打量梵岩天老妪开口,她好歹曾是大乘境修士,吃下之物有害无害,自然是清楚的。
见母亲这般说,任曲只好错身,并正色道:“若家母病情好转,贫道自当亲自上门向道友道歉,并奉上重酬。”
对方一会兄台一会道友的,梵岩天撇嘴,没有说话,径直出了山洞。
他虽理解其忧母心切,但是,此时心里却着实不爽的很,有种做好事不得好感觉。
一路出了山洞,从乾坤戒中取出野梨,他便向来时路行去。
却说此刻山洞内,母子俩正在对话。
“他叫什么名字?”老妪目光闪烁问。
虽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问,任曲还是答:“孩儿不知。”
“曲儿,你速去跟踪他,且看他住在哪里,再行回来告诉为娘。”
“孩儿不明白。”
“他很像一个人,你且查就是,事后,娘会告诉你。”老妪摇摇头没有过多解释。
踏踏——
望着任曲消失离去背影,老妪微叹,随即缓缓躺在床榻上。
“姐,会是他吗……”她轻语,手臂微抬,手中顿时多出一幅苍黄纸卷。
随着她慢慢翻卷纸卷,只见一个英俊的男画像顿时显现在纸上,当见到男子后,也同时激起了她的回忆。
“奵儿,你天赋比姐姐好,姐姐相信你它日定能问鼎仙道,此番黄河仙门既然看中你,你且去吧,不用管姐姐。”
“我不,我死都不跟姐姐分开,我要你和我一起去。”
“傻妹妹,姐姐这般天赋,能否臻至巩基都能难,如今又身怀六甲,如何能长途跋涉?”
“可是!”
“奵儿,姐姐只求你一件事,日后若我止步于巩基不幸陨落,若有机会,姐姐希望你能帮我找到他。”
看着姐姐拿出画像,她疑惑:“他是谁?”
“他是我腹中孩子父亲。”
“就是那个侮辱你的家伙吗?”
“若……可以……请你帮我问他,他为何要这般对待我……”
脑海中剩下的是姐姐哭泣声,想到姐姐最终还是没有臻至巩基境陨落,任奵眼泪顿时流下,染湿了枕头。
那个流云城的夜晚,她亲眼目睹姐姐难产离世,并带着其刚生下的孩子跟随黄河仙门弟子回到黄河宗,给孩子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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