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却是误会了,床榻虽这么多,但不一定每间房都一定住满了人,其实在大部分时候,人数都是在五六人至七八人之间徘徊,很少有住满的情况发生的。
目前所看,自己是第一个来的,犹豫些许后,他来到阳光最后窗户边选择了一个床铺。
“待下了车具,天色尚早的话,就出去溜达一番再说。”躺在坚硬木板床上,梵岩天不禁想到风居城郊外风景,就打算前去耍耍。
时间流逝,将车厢从马儿身上卸下后推至一旁,只见他翻身上马行向书院大门。
还有半年光阴,马儿自然不可能一直捆在车厢上,是以,往往停留过长,马和车都是要分离的。
踏踏——
驾——
随着马蹄声响起,梵岩天骑着黑马一路出了书院向城门外驰去。
“好俊的马儿,好俊的后生!”路上行人纷纷暗语,实则因为马和人都太出色了。
黄昏下,日落西山,夕阳从天际挥洒,那般的美如画。
风居郊外,一处林溪相容之地,梵岩天骑在马上望着夕阳沉默不语。
“天涯人,痴途人……”他轻语。
附近溪流汇潭之地,水面枝头,一只鹳妖双目正冷目闪烁注视着黑马上的人类。
“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他口吐人言,若不看样貌,还当是一个中气十足男人在说话。
白色羽翼一展间,足有八尺,随着七身形一闪,便极速向梵岩天冲去。
迎着夕阳,不知为何,梵岩天竟然突然想到了龙鼎城中的爷孙俩,林冬儿和他的爷爷。
“当年她和爷爷想来已经故去了……”他叹声,暗道自己大意了,当初本应该早点接二人离去的。
曾经自己他太过花心,四处沾花惹草,众女虽然没说什么,但现在他知道,她们绝对没有一人会心甘情愿共侍一夫。
啾——
突兀间一只大鸟从林间急冲而来,那寒光闪烁的利爪目标直击梵岩天胸膛。
轰——
聿聿——
马儿惊鸣,而梵岩天直接被击飞了出去。
“妖?”摸了摸刺痛的胸口,低头一眼,只见血水沾湿了残破的衣襟,他不禁皱眉转头。
天空中,鹳妖心中骇然,目光惊惧望向下方躺在地上人类。
自己刚才那一击,他有自信一个凡人瞬间便可毙命。
可是他强烈感受道对方胸膛的坚硬,要知道自己已是迈入巩基中期的妖灵,却无法穿透此人胸膛,就可见一般。
“汝胆子不小,若换以前,贫道翻手便令汝葬身。”站起身来,他不禁大怒道。
凭借着曾经的修为见识,对方那一击,绝对不可能超过金丹境,他岂能看不出来?
当真是龙游潜水被虾戏,他心中愤怒犹有可知。
闻言,鹳妖更是惊惧,就凭刚才对方硬生生承受自己那一击,他就相信了其的话,此时已不在敢有逗留之心。
没有开口,他转身便驰向远方,原本落此地只想打打牙祭,却没想遇到这等强人,心中暗骂晦气。
“可恶!”眼见其离去,梵岩天气得青筋暴起。
百里外山头上,一棵参天大树巍然立在中央,只见鹳妖落身上面,很快变作一个青年男子模样。
呼——
他静静站在枝丫上,重重呼了口气,暗自疑惑着。
要知道,当下人族,因历经那场大劫缘故,修士已没几人,如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再不复曾经那番修士遍地走,四处是高手局面。
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