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切。
“你到底是谁?”嘴角满是鲜血的武心伍右手撑在那些玻璃碴缓缓站了起来,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林森仁,从对方的眼神里感到一股令人畏惧的杀意的他有些惊慌地说道,“我可是杜家的人,你最好不要乱来。”
轻松制服住他双手的林森仁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向武心伍,再一次倒飞出去的武心伍直接撞穿了整个玻璃展柜,半躺着滑行出去好几米远的距离,直到被身后的又一个玻璃柜拦住才停下来,碎裂的玻璃碎片从他的头顶滑落下去,脸上又被划破几道口子的武心伍忍不住痛苦地大喊一声,不敢相信眼前的男子真的就只是一名第四军区前机甲维修师的他没来的大声笑了起来,嘴巴里血液黏糊的感觉和血腥味让他自己都觉得一阵恶心,用力脱了几口血沫,武心伍苦笑着问道:“你真的只是一名机甲维修师?”
……
……
站在楼梯口的男子听到玻璃碎裂的声响后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按理来说只能是单方面的暴揍,心里也是这般认为的他转过头看向展厅中央,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不可置信的震惊和慌乱,眼睁睁地看着武心伍再一次横飞出去,结实而略微肥胖的身躯撞破整个玻璃柜台滑行出去,直到撞破了下一个玻璃柜台才停了下来。
面容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武心伍已经无力站立起身,瘫坐在玻璃碎片中的他嘴角不停流着血,一条手臂无力地垂落着,那件淡蓝色对襟短衫胸口处有一道很深的脚印,看他弓着身子低着头无力说话的样子,男子也就知道武心伍所受的伤远比看起来的要严重得多。
可是林森仁依然没有打算放过他,拎起一截茶树模型标本的残枝一步步朝着武心伍走去。黑色金属材质的茶树模型残肢不见得多么坚固,不然的话也不会被恶心伍轻易地撞断,但是如果就那样直勾勾地打在人的身体上还是会很疼,甚至可能还会很致命。
注意到林森仁手里那一截茶树模型的另一端很尖锐,生怕还会再发生点什么超过他们所预料的事情,那名年轻男子连忙慌乱地掏出腰间的手枪,枪口指向林森仁,看着对方消瘦修长的背影,声音略带颤抖地大声喊道,“站住,不然我可就开枪了。”
“你最好不要乱来。”清楚这些人来历的卡拉切尔相信必要的时候他们真的敢开枪,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熟练地拉动滑道关闭保险,双手举着手枪对准那名男子,咽了咽唾沫,开口说话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臂在颤抖。
卡拉切尔接触过射击也系统地接受过相关训练,作为一项高端的运动项目,不少人所谓的有钱人很热衷于此,身为其中一员的她不过是凑巧而已,谈不上喜欢,甚至只是单纯地出于必要时自卫所需,尽管很多时候她可能根本不需要。所以她有信心能够击中那名男子,只是不清楚在那个关键的时刻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扣动扳机?
毕竟射击场里的标准靶和移动靶和一个活生生的人不能相作比较。
可是不管怎么样,眼睁睁地看着有人举枪对着林森仁,而自己又什么都不做这对于卡拉切尔而言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她还不清楚为何林森仁在自己表达了心意之后还要那样羞辱自己,更是说出“不要再相见”的话,在她看来如果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自己牵扯进来根本无需如此。
更多的还是出于对自己身份的不认同和抵触,这似乎一直都是一条鸿沟一般存在的障碍阻止着自己和他能够多一些接触的机会。
林森仁手里的那根铁钎子一般的茶树模型残件狠狠地插进了武心伍的大腿上,鲜血如同泉涌一般不停地从肌肤下面冒出来,双手紧紧地捂着模型金属残件的武心伍没有喊叫没有痛骂,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的他很是清楚如果是那样的话,一定会引来更为恶毒的报复。
因为没有能力去反击的他只能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住伤口来抑制血流的速度,满脸通红地憋着劲调整着呼吸,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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