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漩涡和碎片全都消失不见了。

    餐厅恢复了原样，站着的洪书鸣几人也都恢复了生机。

    眼里的属于活人的光芒重新亮起，洪书鸣眨一眨眼睛，摇了摇脑袋，有些许恍惚。

    她一眼就看见了安然坐在卡座上的骆伽。

    洪书鸣笑了。

    “怎么还坐着？”

    她语气柔和，十分自然，“是还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哎呀，骆伽想坐会儿我们就再坐会儿吧。”

    杨娉婷扒拉开林霖，蹦蹦跳跳地来到骆伽身边坐下。

    她屁股刚挨到垫子呢，身体就跟被抽了骨头似的变得软绵绵的，一水儿倒向骆伽。

    洪书鸣无奈摇头，指着杨娉婷，“你啊，真是······”

    她走回卡座，倒没有要坐的意思，就是看着骆伽和杨娉婷两人。

    杨娉婷对着洪书鸣调皮地吐吐舌头，古灵精怪的，“是骆伽要坐的，可不是我。”

    “我只是陪陪她罢了，嘿嘿。”

    骆伽一条胳膊被杨娉婷抱着，另一只手还是原模原样放在桌面上，她抬头，看着洪书鸣，“她还是没有回复么？”

    洪书鸣被问得一愣，脸上的笑也淡了几丝。

    “谁？”

    “马凡。”

    “马凡？”洪书鸣疑惑，“她要回复我什么？”

    她说着点开了和马凡的公域对话框，两人的对话还停留在昨天娉婷不想去红星教泽学会时她和马凡说要把娉婷调出超理行动部那件事情上。

    是要回复这个吗？

    可是，它已经在昨天就结束了，没什么好回复了的呀。

    骆伽把洪书鸣的反应看在眼里，“没什么。”

    她忽地转过身去，抬手指向某个方向。

    “肖由在那个包厢里，要去见见她么？”

    洪书鸣惊讶，“你认识肖由？”

    满足地抱着骆伽胳膊蹭蹭的杨娉婷猛地抬头，“谁呀？什么肖由呀？”

    洪书鸣还在问，“你怎么知道她在那个包厢里？”

    相比洪书鸣的惊奇，骆伽的情绪就显得平淡多了，她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只是平静地收回手，答得流畅而自然，“之前路过别的卡座的时候，听到了别人聊天的内容。”

    “他们说，肖由很厉害。”

    骆伽的回答合情合理，洪书鸣向来都相信她搜集信息的能力，不疑有他，那点惊讶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是，肖姐确实很厉害。”

    “到底是谁呀？”杨娉婷探头探脑的，“是咱超理行动部的能力者吗？”

    “不是。”洪书鸣解释，“肖由是自由人部门的。”

    “啊！”杨娉婷一巴掌拍在骆伽大腿上，有点激动，“是那个超超超神秘的自由人部门吗？”

    洪书鸣缓缓点头，“自由人部门里的人都来无影去无踪的，能见到肖姐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