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娉婷就算再傻，在洪书鸣的肢体语言之下，也知道了她说的是谁，抬起胳膊，一把薅住了洪书鸣的手。

    “哎呀，我承认我不聪明啦，想得也不多，我就只能听人家说话嘛。”

    她期待地看着洪书鸣，“快说第二个问题吧。”

    洪书鸣有意要逗杨娉婷一下，刻意做出个呆滞的表情。

    停顿两秒，她微笑起来，像是有些抱歉，苦恼道，“怎么办，第二个问题我忘掉了。”

    “是什么呢？”

    杨娉婷的胃口本来就被洪书鸣高高吊起，好不容易得到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却没有特别满足的感觉，她正兴致勃勃打算听洪书鸣关于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呢，乍一听到洪书鸣的声音，人都要裂开了。

    “你怎么能忘掉呢？”她控诉洪书鸣。

    洪书鸣道，“怎么就不能忘掉了？”

    “人讲话聊天，说着说着把先前要讲的东西忘掉，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杨娉婷不假思索反驳，“可是讲话的是你啊。”

    那样子活脱脱就是笃定洪书鸣不该忘掉。

    仿佛忘掉了第二个问题的洪书鸣犯了什么天大的罪孽一般。

    洪书鸣对杨娉婷的悲愤视而不见，继续轻轻松松说着，“更何况，这也是你的责任啊。”

    “谁让你说半天说不明白。”

    “我本来一下子就能把第一个问题讲清楚的，你一不明白，我又得多花时间和精力解释，第二个问题，当然会忘掉咯。”

    杨娉婷听洪书鸣这么说，顿时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了，她备受打击，明媚的小脸蛋也黯淡了不少。

    “呜呜呜。”她委屈又懊悔，“怪我自己，都怪我自己。”

    林霖被杨娉婷“呜”得不耐烦了。

    她虽然一直在埋头吃饭，但也有把餐桌上大家的对话听进耳朵里。

    这会儿她放下筷子，看向对面哭戚戚的杨娉婷，心里分外无语。

    真是的，部长把问题忘了，直接告诉她不就好了吗？

    她是搞不懂杨娉婷在纠结个什么劲儿，开口正打算把第二个问题说出口呢，结果卡壳了。

    “额······”

    糟糕，刚才听洪书鸣她们讲话太入神，她也把第二个问题给忘了。

    林霖不好意思地凑到身旁骆伽耳畔，小声问，“你还记得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吗？”

    如果连骆伽都不记得了，那真就谁都忘掉了。

    估计杨娉婷得更沮丧了。

    看杨娉婷这架势，她们这一天都别想好好过了。

    骆伽看向洪书鸣。

    洪书鸣轻轻点了下头。

    骆伽说：“第二个问题，应该是说的我靠姚桉的关系进自组联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