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听主人安排。晋炎谢主人赐名!”
乐陶陶满意点头,“好,你暂且把费文东看守起来,明日我会联系他的老师。”
晋炎答应,乐陶陶又向众人说,“我出去走走,贞贞玩够了你们带她回家,不用等我。”
马永说,“我陪你。”
乐陶陶摇头,“不必。”
马永又说,“那让雁翎陪你。”
乐陶陶还是摇头,“也不必,我想一个人静静。”
马永略微沉思,点点头,“好。”
乐陶陶走出设备公司,看了看不远处的深山丛林,径直走了过去。
她脚步踉跄,神思游离,回想四年来的朝思暮想,没想到竟是等来今天这样一个结果。
进了丛林,漫步在厚厚的落叶上,没多远,见一棵粗壮的大杨树下,树根如盘虬卧龙,凸出地面,乐陶陶走过去缓缓坐下。
长风卷地千叶舞,烦绪上颦双泪流。
相见更比相思痛,失落又换失望愁。
冷漠他乡为上客,痴情家中成下囚。
万般伤心化作酒,竟无一滴可入喉!
正然发呆,只听‘砰’的一声,乐陶陶打了一个激灵,侧头看去,树上掉下一物。
竟是一只白色毛猴!最奇特的是,这白猴却不是光着身子,身上穿一件宽松的灰布道袍,与它瘦小身子相比极不协调。
白猴一只手托着一枚桃子,用另一只手掸了掸身上沾的枯叶,拐呀拐的向乐陶陶走来,伸手往前一递,“桃子给你,别哭了。”
如果放在以前,荒郊野外,一只猴子会说话,吓也吓死人。可如今乐陶陶的修为已然是真人境,平常用神识已经见惯了隐匿在人间的妖魔。如今看到这白猴,不仅没害怕,反而有说不出的亲切感。
乐陶陶也没客气,拭了拭眼泪,很自然在白猴手里接过桃子,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在树根上拍了拍,“坐这吧!”
保持大概一米距离,白猴坐下。
乐陶陶问,“你还怕我?”
白猴说,“家里媳妇管的严,你又是姑娘,不能挨着太近。”
乐陶陶破涕为笑,“你不是道士么?怎么还娶媳妇?”
白猴往自己身上指了指说,“穿什么和信仰什么没有干系,我什么都穿,也可以什么都不穿。”
乐陶陶品了品这句话,“你这句话多少有些不正经,但是我很认同。”
白猴很严肃,“别胡说,我哪有不正经,这话被我媳妇听到,又要罚我跪松果了。”
乐陶陶举起手中的桃子,“你媳妇知道你把桃子送给我,会不会罚你。”
白猴说,“那不会,这就是给你的,她不喜欢吃。”
乐陶陶问,“你知道我喜欢吃?”
白猴说,“你刚才流掉这么多眼泪,这桃水份足,吃了给你补回来。”
乐陶陶笑了笑,“好!”也没擦,直接张嘴咬了一口,“真甜!”。
白猴问,“不怕有毒?没人和你说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食物么?”
乐陶陶又咬了一口,眨眨眼问,“有毒么?”
白猴说,“没有。”
一人一猴不再说话,乐陶陶专心吃桃。
乐陶陶在这白猴面前,好像忘了形象,大口大口吃起来!
一斤多重的桃子,七八口吃的仅剩个桃核,乐陶陶抬手要扔。
白猴说,“别扔,拿回去种,外面买不到。”
乐陶陶把桃核托在手心里,前后左右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但还是轻轻揣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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