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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磬山人都麻了:“哎呀!前段时间,何安年不是给他吃了淬体丹嘛!我就想,筋骨都已经重铸了,喝点酒,肯定不会有事的……”
“哼……”一声冷哼从白磬山身后传来。
原来是何安年出来了,众人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已经没事了,我给他放血治疗,冷水冷敷,身体已经降温了。让他躺会儿吧。”说完,何安年又看向白磬山,道:“你啊你,一大把岁数了,唉~。那淬体丹又不是仙丹,还能让人百毒不侵不成,只是重铸了筋骨,又没有重铸血肉。就算重铸了血肉,那也只能保证不被外力所伤。”
白磬山一听,已经没事了,顿时松了口气。可他听见何安年,对他絮絮叨叨的训斥,立刻老脸就挂不住了。马上翻脸道:“何老头,你差不多行了啊,这不是没有危险嘛!成天絮絮叨叨,小心我揍你啊。”
“你看看,你看看,他就这样的。”何安年指着白磬山,脸色气的通红,对着燕瞰林说道:“燕瞰林,你作为掌门,是不是应该好好管管他,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
燕瞰林也很无奈啊,一个长老首座,一个长老堂主,都是宝啊!他摇了摇头道:“何师叔,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磬山这狗东西的性子,他就是嘴硬,还是知道轻重的。”
何安年无奈摇了摇头:“今天弈茗这孩子就留在这吧!”说完就挥手示意三人离去。
白磬山还想再说些什么,脖子都已经伸出去了,却被身后儒剑辛一把捂住了嘴,强行拉走。燕瞰林对何安年拱手鞠了一礼,便也离开了。
到了下午,整个聆烬门都在传一件事。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那就是,因为掌门的关门弟子季弈茗对长老院首座白磬山无理,于是白磬山,怀恨在心,借故邀请季弈茗喝酒,趁机在酒里下毒。想要治季弈茗与死地。
幸亏医堂堂主何安年长老,及时发现,全力救治,才挽回季弈茗的一条小命。
而掌门燕瞰林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命天阙峰峰首儒剑辛将白磬山当场拿下。说不好已经被革去长老院首座一职了。
“你们还要我解释多少遍?我没有下毒!我不知道他一喝酒就发病啊!我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啊?”白磬山看着,听闻此事赶来询问的段遥桓和任潇霜,有气无力道。
一整个下午他一直在解释。来找他询问情况的人,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段遥桓和任潇霜满脸不信的看向一旁的燕瞰林和儒剑辛。
此时,憋笑憋了一下午的俩人,满脸通红,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白师弟,你这算不算报应?”“白师弟,我有些同情你了,哈哈哈……”两人笑的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来。
夜里,长老院医堂内。
季弈茗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了看身周,四下无人。他慢慢起身站起,忽的看见门口处柜台,有个人影在药柜旁忙碌着。
只见那人没有转身,而声音却传来:“醒了?”
季弈茗听出那声音的主人是何安年。“是,何老。多谢何老救治。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他苦笑道。
何安年转过身,把手中的一本册子,放在柜台上,他看了看季弈茗,又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说,你没事喝什么酒,你不知道酒精对你,有致敏的反应嘛?”
“知道啊!可白磬山那老东西说……”话没说完,便被何安年打断。
“哼,他知道个屁。你看看你,来烬余山才多久,上一回,你差点被潇霜那丫头打死。这一次,两杯酒差点要了你的命。你怎的这么倒霉?”何安年气哼哼道。他一边说着,手上却一直没有停过,在一旁还煎着药。
季弈茗只是无奈一笑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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