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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忍着剧痛慢慢地站了起来,来到狱长身后,趁他不备,在背后用右胳膊猛地圈住了狱长的脖子,紧接着我两手掌心一扣,如锁一般死死扼住了狱长的咽喉,同时我迅速向后腿出一步。
狱长猝不及防之下忽地一个趔趄,整个身子如斜靠的独木一般,呈即将摔到却无法摔倒的姿势靠在了我身上,最要命的是,他的喉咙已被我死死扼住。
这一招不是别的,正是巴西柔术中的“裸绞”。
裸绞顾名思义,指的便是裸体绞刑,这本是一种残忍的刑法,要让犯人脱光衣服,用绳索勒紧颈部,直到活活勒死,这一项刑法会让犯人受到极大的痛苦,现代社会早已不再采用,但凡事都有例外。
在格斗或武术比赛上,裸绞指的便是一种控制技巧,也就是我方才对狱长做的那样,是从背后锁喉的技巧,此招目的通常是用来制服对手,使其失去战斗能力。
尽管如此,裸绞的威力我还是有了解的,此招很需要掌握力度,一个不慎力度太大,四分钟内便能让人窒息身亡,是名副其实的杀招,一旦两手相扣,“锁”成型,被裸绞的人几乎没有办法挣脱。
事实也是如此,狱长的腿不断在地上踢打着,两手扣在我小臂上,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任由他挣扎都无济于事,尽管我和狱长力量上相差悬殊,凭他两只手腕的力量如何对抗得了我的手臂?
很快狱长的脸涨红起来,大张的嘴吸不进一丝空气,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需再过三分钟,狱长的性命就得交代在我手里。
周围的囚犯见此情景,都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或许是他们屈服于狱长的淫威,没有人敢吱声,也没有人能站出来助我一臂之力,他们就像漂浮在大海上的落叶一般,麻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住、住、住手!你这个新人,居然敢、敢、敢对狱长做这种事!”
我循声看去,只见赵建华扛着一把钢枪从人群中走出,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我,在他身后跟着一名戴着歪斜警帽的狱警,此人正是看管我们活动的朱灿。
“快、快放开狱长,要不然我开枪崩了你!”
赵建华喝道,一旁的朱灿见状也跟着威胁道,
“就是就是!快放开狱长!”
我冷冷地看了眼赵建华,只见他手中的钢枪正瞄准着我脑袋,枪身已关上了保险,食指扣在扳机上,随时都有开火的可能。
我心里一阵恶寒,此时的我其实并不怕哨塔上的哨兵,因为他们与我的距离远,他们不敢贸然开枪,否则就有可能打中狱长,但近在咫尺的赵建华可不吃我这一套,他一旦开枪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在这紧要关头,我灵光一现,对赵建华开口道,
“赵建华,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最清楚,难道你对狱长没有什么不满吗,难道你就甘愿给狱长当牛做马吗!”
赵建华闻言,和朱灿对视一眼,随后转过头一脸鄙夷地冲我冷笑道,
“我的待遇确实不好,但别的同事也一样,所以这有什么关系呢?起码我过得比你这囚犯好。”
站在一旁的朱灿闻言,抬手将自己的警帽扶正,点头附和道,
“就是就是,你这个白痴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在狱长大人手底下做事是我们的荣幸!”
听见这话,意识到自己没能说服他们,反倒被骂了一顿,我血压瞬间飙升,忍不住脱口骂道,
“俩傻逼!”
赵建华闻言,被气得提溜着眼珠子,他不由分说,瞄准我的脑袋便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响起。
在这一刹那,我只感觉大脑像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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