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开口向塞薇卡道“对了,帮我照顾一下这位先生,他是我的朋友,叫维克托。”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在门侧立着一个瘦削的青年,他有着宛如诗人一般的忧郁气质,不知道是不是慑于布莱特之前的气场,他似乎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刚刚竟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存在。
看塞薇卡面露惊讶,布莱特补充道“他是祖安的未来!”
维克托看向布莱特道“你去哪里找她?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布莱特微笑地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就可以。至于她在哪里,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
警惕地行走在破旧的烂尾楼里,布莱特眼中再次浮现出一轮怪异的重瞳,世界变为一片灰暗,他在寻找视线中所有的生灵之火。
鞋底踩过地板上破碎的玻璃和碎木屑,布莱特尽量保证不发出声音。
虽然以他对金克斯的了解,大致有些猜测,但是现在正处于祖安最混乱的时刻,任何程度的小心都很有必要。
走到接近楼梯处的地方,布莱特看到了半空中,那条悬挂的印有猴子脸涂鸦的吊床。
微微松了口气,布莱特一跃站上了楼梯,沿着级级台阶向上走去。
四周布满了灰尘,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一直无人打理。
当他走到最上面一层时,停在了一扇木门前。
这里不是昔日蔚和爆爆的家,而是她成为金克斯后,在几年前于一片旧城区买下的烂尾楼,这里的一切都尽可能1:1地还原了她们曾经的家,金克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树洞”,总是在心情不好时来这里独自倾诉。连希尔科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布莱特也是偶然中发现,不过他一直佯装不知。
“吱呀!”布莱特推开门,生锈的门轴发出了一声难听的声音。
正当他以为自己今天来错了地方时,一杆造型夸张的机枪对准了他的额头。
眼前的金克斯,面露吃惊地看向来者,静静地注视着对方。
沉默了一会儿,她无力地放下机枪,坐回了那张充满了童年色彩的小床,墙两侧的涂鸦,似乎讲述着尖钉螃蟹怪和鼻涕虫的故事,一如当年范德尔在时那个温馨的家。
金克斯蜷缩在那张狭小的床铺上,双手抱膝,将头深埋在双膝间。
“你为什么要来管我?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金克斯肩膀微微颤抖,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道。
布莱特没有说话,从她身上看到满满地【需要安慰】,他只是站到对方身畔,伸出手轻轻按住对方的脑袋,然后将它贴到自己怀里。
金克斯的身体停顿了一秒,然后再也忍受不住,她激动地哭诉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我,为什么不能让我一个人活下去?我明明害死了那么多人!我总是会把事情搞砸,过去是,现在是,未来可能还是。所有人都讨厌我,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我就是坏女孩,我就是一个该死的麻烦!”
“不!”布莱特双手捧起金克斯的脸颊“那些都不是你的本意,都是该死的意外,你从来没想要害死过他们。却宛如被神灵诅咒一样,被无形的手操纵着去经历灾厄。”
“不要再骗我了,我就是灾厄,就是金克斯!”
“不!不管你是不是金克斯,你都是我的——家人。”最后两个字,布莱特轻轻地吐了出来,音调的变化却出卖了他的情绪波动。
这两个字一出口,金克斯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江河,再也控制不住,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坠落在布莱特胸膛。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来?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多么需要你吗?”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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