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称赞。
面对俊朗少年人的真心称赞,饶是花尤娘也不由得开心了几分,她低笑着接话道“之前也没发现你如此的油嘴滑舌。”
“那是之前的装扮不适合您。”韩非玉淡然地陈述着实情。
宋星熠佩服地看着韩非玉简单几言,就讨得花尤娘的欢喜,心中暗暗记下韩非玉的话,一时不差,被自旁边飘过来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那人蓬头垢面,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左一片右一片的黑灰,像是被炮崩了一样,一脸迷迷瞪瞪的样子,身上穿着郝甜甜的衣服,还是五天前的那件!
“甜甜姐!你出来了!”
仔细辨认了一番,认出是郝甜甜,宋星熠开心地拉开凳子,郝甜甜飘飘然地坐了下来,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
韩非玉与花尤娘也断了谈话,一个斟了杯茶放在他面前,一个拿了毛巾快步从柜台走过来。
郝甜甜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乖乖地被花尤娘拉着擦干净手和脸,又接受了宋星熠投喂的大饼小菜,顺了几口粥,才彻底缓过神来,开始自己缓缓的进食。
三人也不打扰她,花尤娘又回了柜台拨弄算盘,韩非玉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宋星熠将最后的粥倒进了嘴里。
待郝甜甜也吃得差不多了,韩非玉才问道:“药制好了?到底是什么药,需得如此长的时间?”
吃饱喝足有了精神,郝甜甜长舒了口气,感觉终于活了过来,却顾左而言他地说了句,“你先伸出舌头给我看看。”
韩非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照着做了。
“非玉,你…你舌头……”宋星熠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
韩非玉的舌头,不知怎么被染成深紫色,最浓重处已是发黑,像是中毒了一般。
本来强撑着精神的郝甜甜见此,眉头紧紧皱起,咽下到嘴边的解释,强硬地拉过韩非玉的左手,为其号脉。
其脉象不浮不沉,节律均匀,脉搏沉稳有力,身体康健,并无中毒之相,奇怪。
郝甜甜又从随身带着的针包中抽出银针,在韩非玉中指中冲穴取了一滴指尖血,撒上早已成熟的明辨散,等上一刻钟,也并未检测出中毒迹象,难道…是新药的药方出了问题?
郝甜甜陷入了沉思,快速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新药药方,以及回想了这几天试验时各药材的配比,并无不妥,奇怪。
一时想不明白,只能暂时搁下,郝甜甜抬起头看向宋星熠,“星熠,伸出舌头给我看下。”
“我也有吗?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宋星熠伸出舌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宋星熠的舌头只略微泛紫,人食五谷杂粮,身体内总要有些毒素堆积,也属正常。
只是,为何韩非玉的反应如此强烈,习武之人,不断地运转周身之气,锤炼经脉,同时也会将血肉的杂质去除,除了中毒,难道真的是新药错了?
郝甜甜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门外一个头发胡须俱是雪白,满脸褶子像是老树皮的老者,正站在街道对面向玲珑阁内张望。
看见宋韩二人与郝甜甜坐在一处,又靠得极近,手指捏得噼啪作响,又顾忌着什么,不敢进屋。
“到底怎么了?”韩非玉又推过来一杯刚好的茶水,准备洗耳倾听。
郝甜甜颓唐地趴伏在饭桌上,“我这几天不眠不休研制的新药,本是我师傅之前一直在研究的明辨散改良版。”
“一直沿用下来的明辨散,必须结合血液,还要等待一刻钟,才能测出是否中毒。”
“老头子希望能改良出一种不需等待,也不需血液,就能直接反应在人体之上的检测药物。”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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