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大哭,母亲拎着裤子就往屋里跑,万钧生怕被人发现,便掏出佩刀,由于慌乱紧张,照着女婴的脑袋就砍了一刀,便从后门逃跑了。
母亲跑进屋里,见女儿满脸是血,额头上赫然多了一道伤口,抱起孩子嚎啕大哭,四下呼喊救命。
后面就是大山,满山尽是树木,万钧毫不费力地逃跑了。
万恩听到救命声,猜到万钧一定干了什么坏事,不敢停留,直接跑到青河南岸。等了片刻,见万钧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万恩并没有多问,直接登上一艘渡船,回到了河北岸。
等船家走了之后,万恩这才质问道:“你对刘家女儿做了什么?”
万钧一脸淡然地道:“什么也没做啊。只是掐了那孩子一把。没想到那小崽子还挺邪性,哇哇地哭了起来,我就跑了。”
万恩再问道:“我明明听到有人在喊救命,难道你只是掐了那孩子一把么?”
万钧把手一举,对天发起誓来:“我要是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就……就……损寿十年。”
万恩见他目光闪烁,说话期期艾艾,虽然知道他一定干了某种坏事,但绝对想不到他会向一个婴儿动刀子。当下也不理他,径直朝家中走去。
西山沟较为蔽塞,孩子的母亲又没见到人影,好在刀口不是很深,也就没有报告长老会。这件事也就没有传到万花庄。
最近万长富跑销售挣了一些钱,日子越过越好。随着经济的好转,万钧蛮横、自私、混不讲理的个性也日渐凸显了出来。
万恩越来越加讨厌这个表哥,也就很少与他来往。除了读书之外,一有闲暇时间,就暗地里自练武功。
而万钧对画画特别的偏爱,每天都夹着画板,到野外去写生。两个人各有所好,因此都忙个不停,一晃好十多天也没见面了。
这天晚上,万钧给万恩画了一张肖像,乐颠颠地来到万恩的家中,见万恩正在击打沙袋子。
他轻虐地笑道:“武功再高,也怕砍刀。就你那棉花拳头,打八百年沙袋子也是那个味儿!”
万恩笑道:“你以为还是多年前的我么?被你一推一个跟头。如今不同啦!”
万钧把画像放在窗台上,找块石头压在上面。拳头一攥,“呀”的一声,想在万恩的背后来个偷袭。
可还没等到万恩近前,却见他身子一转,两手未抬,只是扫了一下右腿,万钧身子一偏,就被摔倒在地上。
万钧万万也想不到万恩会有功夫,以为是拌在什么东西上了,便爬了起来,用脚荡了荡地面,轻咦了一声:“什么破玩意啊?还把我绊了一个大跟头呢?”
万恩哧哧笑道:“你都到不了我跟前,就是给你一把长刀也是白费。”
万钧把嘴一撇,哼道:“别大家伙夸你几句,你就找不到北。有本事咱俩摔一跤。”
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四臂相交,两个人就支起架子来。
以前两个人经常这样比试,万钧每每推了几下就能获胜。
今天故伎重演,就在用力一推之时,也不知万恩是怎么伸的脚,忽觉右腿一软,踉跄了一下,又跪在了地上。
万钧站了起来,大声嚷道:“你耍赖,我跟你比力气,你下什么绊子?暗中使诈,不算君子。”
万恩笑道:“比力气也可以。我蹲个马步,你把我推动了就算你赢。”
万钧嘴巴一撇,讽刺道:“我说你家怎么没养活牛呢,原来是怕让你给吹死!”
当下挽起了衣袖,又往手心吐了几口吐沫,突然“呀”的一声,斜着身子冲了过来,猛一沉肩,重重地撞在万恩的胸膛上。
他本以为会将万恩撞出一丈多远,没想到肩头触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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