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二叔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能,不能,绝对不……诶!我孙子媳妇正在万家打短工,我这就把她喊回来,你向她打听打听。”
半路狙杀这件事做得是天衣无缝,一个打短工的妇女能看出什么端倪,当刘大贵子问起万家是否来过陌生人,这个孙媳妇一口咬定,没来过。这件事与万家没有一点关系。
既然人家一口否定,刘大贵子怀疑又有什么用?家里正在忙着办丧事,也就拉着二叔一家人去了城里。
事后县衙也曾多次派人到关家屯调查暗访,结果没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俗话讲得好,人一走茶就凉。刘二贵子当势时,无论刘家人走到哪,都会高看一眼。如今刘二贵子已经不在了,谁还愿意管他家那些破事。
尤其刘二贵子生前极为霸道,经常跟县令立睖眼珠子。刘二贵子之死,他不悲反喜,最终认定为:袭击者就是一伙流寇。
这段时间,湘君、关丽萍等人一直在抑制内心的恐惧。尽管每日每夜,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几乎夜夜不能成眠。
但在众人面前,依旧嘻嘻哈哈,有说有笑。长期如此,四个人仿佛都不认识了自己。
当她们得知官府已经结案,带给她们的不是欢喜和轻松,而是说不出的疲惫与困倦。
只听关丽萍道:“咱几个都别硬扛着了,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地睡上一大觉。”
刘家父子一死,万家也就不再提心吊胆的度日,这样一来,万钧与万老太太也就咋呼了起来,不但目空无人,对待下人也是呼来喝去,傲慢无礼。
当时十分讲究主仆之分,因此不能在一个房间里常睡。
这样一来,就给万钧带来可乘之机。也不知道万钧是如何拿捏得那么准,每到三更时分,万钧保证来到湘君的房前,不是敲窗户就是敲门。
当问起干什么,他就会嘿嘿一笑,说了一句:“憋不住了,想和你同房。”
每当湘君拿起棍子,要打他的时候,万钧都会做几个不雅的动作,或说了几句脏话,然后笑哧哧地溜走了。
眼下还在北海龙族的监视当中,万钧又是湘君的未婚夫,怎么也不能痛打他一顿吧?三个人对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既厌恶又无奈,时间一久,变成了湘君的一块心病。
这天,四个女人聚集在一起,商量如何避开万钧的纠缠。
菱花忿忿地道:“要我说呀,今天夜里我和樱花就守在四小姐的房门口,大傻狍子一来,我和樱花就冲出去,照着他要害部位猛踹几脚,把他干残了,也就不想这件事了。”
湘君摇头道:“如果那样做,我们所有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了么!不成,不成。”
关丽萍突然道:“我倒是有个法子,既不用打也不用骂,估计能让万钧消停一顿时间。”
湘君正为此事而发愁,便催促道:“什么好法子?赶紧讲。”
关丽萍把头递到三个人的面前,低声道:“如今刘二贵子死了,万钧也就敢进城卖画了。不如就鼓捣万钧在城里开个店。
“北宁城青楼遍地,咱就豁出一些银两,雇个城里人,将万钧引到青楼。万钧天生好色,一旦好上了这一口,一定不能自拔。
“一可以避免万钧回家打扰;二可以抓住他的小辫子,无论是谁,倘若再跟你谈起结婚之事,你就把他的老底儿揭穿。
“让关家屯所有人都知道,不是湘君不想结婚,而是万钧在外面瞎扯,不走正道儿。如果把万钧逛花楼这件事公布出去,拒婚的理由不但合情而且合理。”
湘君听完,笑得是浑身乱颤,挥手打了关丽萍一巴掌,笑着道:“我这个破姨娘,什么坏主意你都想得出来。”
关丽萍笑道:“这叫因地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