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上,登时打了一个乌眼青。
二贵子“妈呀”的叫了一声,捂着眼睛就人群里跑。
菱花朝前一纵步,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转头问道:“四小姐,打算如何惩治这个王八蛋?”
湘君虽然怒火冲天,但还算理智,咬着牙道:“好好教训一下这帮王八蛋!但千万不要闹出人命来!”
菱花、樱花微笑点头:“您就瞧好吧!”
大脖溜子接二连三地扇了起来,打得刘二贵子后脖颈子通红,脑袋嗡嗡作响,抱着脑袋喊道:“你们这帮草包饭桶,还不赶紧动手!”
话音未落,二十几个泼皮纷纷脱下自己的外衣,高举手中的棍棒,一窝蜂似的围攻过来。
两个小姑娘镇定自若,也不急于迎战,单等前边的几个泼皮冲了过来,两个人一拳一个,登时都打翻在地。
一批倒地,又有一批泼皮冲了上来,棍棒乱抡,照着两个人就是一阵狂轰乱打。
可这两个小姑娘身子柔弱无骨,软如棉条,就在棍棒中飘来荡去,打了好半天,连人家汗毛都没碰到。
刘二贵子见势不妙,连忙拔出手枪,可抢盒子好像被胶水给粘住了一般,别说拔枪,就是枪盒子都打不开。
这时的菱花和樱花终于开始反击了,大奋神威,腿扫拳击,擒拿掷抛,眨眼之间就把八九个泼皮打倒在地上。
打得是手足折断,头破血流,其他几个泼皮见同伴都在辗转呻吟,无不心生胆怯,呐喊着不敢上前,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刘二贵子站在坝堤上,挥手高喊:“往后退,赶紧往后退!二驴子,你赶紧回城去调兵,其他兄弟每人捡两块大石头,只守不攻。”
那个叫二驴子的泼皮拔足就跑,可没跑几步,又退了回来。
抬头望去,只见西边的土路上尘土飞扬,有二三十个村民拎着铁锹小镐子,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
刘二贵子先前那霸道之气一扫而光,但他毕竟是在关家屯长大,屯子里不但有自己的族人,还有好多老表亲,虽然多年没回过家,但毕竟还认识几个。
连忙摆手道:“我是刘二贵子,与万家有些纠纷。大家伙都别冲动!有事好好谈!”
关村长、关丽萍等人来到湘君的面前。
关村长率先问道:“湘君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为什么来这里刮旋风?”
湘君指着刘二贵子道:“村长你来得正好,你给评评理。这无赖正是刘家的二儿子。说他爹有病,一半儿明白一半儿糊涂,胡桃沟的买卖合同是趁着他爹糊涂时签的。威胁我们,一是无条件地退胡桃沟;二是补偿他二百两银子。并扬言要烧掉我家的房子,结果就动起手来。”
关村长转身来到刘二贵子的身前,指着他骂道:“你刘家真不是个好犊子!一个破荒沟要了二百多两银子,已经是天价了!
“你见人家开荒打粮食了,你又往回要,你还算是个人么?写文书那天,不但我在场,万长富、关福元、刘大肚子、你后娘和刘大柱子都在场。
“你爹比兔子精还要精,价钱讲完了,硬生生地让万家多掏五两银子。钱这东西虽然是个好玩意,但君子求财取之有道,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关福元也走上前来,指着刘二贵子问道:“你老刘家拉完屎还要往回坐咋得?俗话说得好:好狗护村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倒好,不但不帮着家乡人撑腰,还带着一群王八羔子来欺负屯里人,你算什么东西?王八犊子都不是,就是个畜生下出来的畜生!”
刘二贵子从来没受过这等窝囊气,心里虽然愤恨,但嘴上却不敢吭声。倘若此刻再耍一句横,非得被人打成半残不可。
于是便拿出故意示弱之态,任凭他们百般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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