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顺手一拉,将她拦在怀里。
黄金玲见他气血两足,先是一惊,随后又是心跳如鹿,全身如棉花般瘫软下来,瞬间就瘫软在他的怀中。媚眼如丝,双颊似火,脑中突然一片迷糊。
几个孩童在门前地上玩耍,见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颇为害羞,纷纷抬起了小手,把自己的眼睛挡住。
但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纷纷叉开手指,从指缝间向外偷看,忍不住地“咯咯”笑了起来。
万恩连忙把手撒开,朝黄金玲甩了一个眼色。
黄金玲转头看去,见三个孩子站成一排,正在偷看他们,便低喝了一声:“咳!你们在看什么!”
三个孩子既害怕又害羞,把身子一转,笑哈哈地朝院子里跑去。
两个人执手相视一笑,突然也觉得有些害羞,仿佛变得有些陌生,彼此都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村西口距离吴家不是很远,万恩本想和黄金玲商量回家之事,但想说的话委实太多,也就没有急于讲出口。
二人默默地朝前走,很快就到了老吴头家的大门口。
老吴头的孙子、孙女正在门前地上玩耍,瞧见二人走来,纷纷起身叫道:“哥哥!姐姐!”
黄金玲嫣然一笑,轻轻地摸了摸他们的头发,一起走进房中。
吴家夫妇正在厨房做饭,见万恩平安回来都高兴不已,立刻走上前来。
吴老太太用勺子指着万恩,埋怨似的说道:“我说万公子啊,你可真行啊!伤病刚刚有所好转,你就到处乱跑。下午两点多钟,听说码头上来了好几艘快艇,不知道是哪路军。黄姑娘生怕把你被抓去当壮丁,就开始翻天倒地地找你,急得不知哭了多少场!我真想削你两铁勺子!”
老吴头一旁附和道:“可不是咋的!别说黄姑娘一着急,就连我这个老头子也坐不住金銮殿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打算到东村口去鸣钟召集人手,一起到小西岛上去寻找。。”
万恩本想好好地解释一番,但因为那个姓孙前辈要他谨守秘密,因此不敢实话实说,只说四处察看一下水潭,结果越走越远,也就回来晚了。
吴家夫妇信以为真,也不多问。若不是港口的快艇还在,一定会多炒几个菜,然后在痛痛快快地饮上几杯。
老吴头的儿子和儿媳一大早就到县城去卖海货,直到现在也没回来。老夫妇俩一边担心儿子,一边担心夜里来抓壮丁,因此气氛显得很是低落。
老吴头的孙子、孙女原本极是爱闹,吃饭之时,非要纠缠一起,花样百出;但今日见爷爷、奶奶面色阴沉,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低头吃饭。
万恩心事重重,本想把伤病痊愈,明天就启程回家的消息告诉给吴家二老,但在这种场合里也就没有说出口。
吃完晚饭之后,老吴头将众人带到后面的屋中,费力掀开一块厚重的地板,露出黑黝黝的地道入口,对万恩、黄金玲道:
“二位,我怕明天有人查户口。如果有陌生人走进来,你们俩就躲到这地道里去;等官府的人全都走了,你们再出来。”
万恩、黄金玲连连称谢。众人相对无语,坐了好一会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歇息。
黄金玲把被褥铺好,便在墙角处坐下,对万恩问道:“你出去这么久,又气血两足,到底发生了什么?”
万恩朝她身旁靠了靠,掏出那瓶血酒,低声道:“玲儿,我喝了千年鳝王的血,不但气血两足,功力也是大增!明天我就准备回家了。”
黄金玲以为他在开玩笑,叱道:“你有点正经的行不行!”
万恩一本正色地道:“也许是老天的恩赐。我说的句句真实。”
黄金玲又惊又喜,一把抓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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