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是怎么认识我们家那口子的?”
林峰说:“我跟子虚兄弟是在应酬中认识的,他的文学功底很是让我钦佩,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女主人好像有点没听明白:“他还有文学功底啊?”
林峰连忙道:“对,子虚兄弟为人比较谦虚,内秀,他其实腹藏锦绣。”
女主人说:“他能有什么锦绣啊?唉不好意思,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林峰和宁春宴面面相觑,问道:“您丈夫不是王子虚吗?”
女主人笑了:“我老公不姓王,也不叫子虚。你们果然是认错人了。”
闹了個大乌龙,两人脸上都有点挂不住。林峰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朋友说过他老婆在这家店工作,我下意识就觉得是你,搞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话说清楚后,三人又是尴尬又是好笑,但是女主人做人很圆滑,三两句话就化解了尴尬,宁春宴都觉得等会儿不买捧花都不好意思了。
女主人道:“伱们刚才说的朋友的妻子,说的是不是别家店子啊?”
林峰坚定道:“不,他就是说的这家花店。”
这家花店的氛围和《野有蔓草》中描绘的一模一样,所以他坚信自己没有记错。绝对就是这家店。
女主人捧着脸:“那可就奇怪了。我们店里除了我,就一位老大爷,没有其他女员工哟。”
林峰皱起了眉头:“那是不是以前在这儿工作过?”
女主人浅浅笑了笑:“这家店开了10年了,也就是头一年,我表妹在这里帮过忙,她前几年结婚了,老公可不姓王。之后再没用过女员工。”
她又说:“别看花店摆得好看,其实也是个力气活,你看,光门口那盆滴水观音,就有50斤,每天搬进搬出的,女员工扛不住的。所以我都是请男员工。”
林峰和宁春宴对视一眼,看到宁春宴脸上的表情,林峰尴尬道:“我发誓,王子虚兄弟说的绝对是这里,我那天可没喝酒,就是有点儿宿醉。”
女主人皱起眉:“你说的王子虚,是不是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吃公家饭的看上去蛮精神的小伙子,对不对?”
宁春宴幽幽道:“除了蛮精神这一点,其他都很准确。”
女店主说:“哎呀,那就是他了。他前几年啊,几乎每一天都到我这里买一朵玫瑰花,每天一朵,从不间断,所以我跟他还聊过不少天,后来他就不来了。”
宁春宴和林峰听完,感觉又窥破了朋友身上的某个隐私,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但是两人都不好意思戳破。
最后还是宁春宴实在按捺不住,问道:“王子虚是不是暗恋过你啊?”
女主人脸一红:“啊?没有吧,你是说,他因为暗恋我,才扯了个谎骗你们吗?我觉得不是。当时他有女朋友的。”
这就更令两人意外了。女店主接着道:“他当时每天买一朵玫瑰,每天一朵,买了一年多吧,就是为了送女友。我觉得吧,他是挺痴情一男人。”
宁春宴道:“那他们结婚了吗?”
女主人瞧了瞧店外,小声说:“既然你们这么好奇,那我悄悄说件事儿,别告诉他是我说的。王子虚那个女朋友,叫张倩,是宣传部的。可能是因为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两人闹分手了,还在我们店门口吵过一架,后来他就不来买花了。”
宁春宴紧张道:“为什么分手?”
“不知道,我只知道,后来张倩跟省里的某个人好上了,可能是结婚了,但好像没办婚礼。反正过后没半年就提拔了。”
宁春宴和林峰二人双双动容。
尤其是宁春宴,已经在心里想到了一出感情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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