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想省去——每天一泡屎已经很经济了,但无数泡的尿毕竟还是恼人,尤其有时候会碰上出门的叶澜,叶澜怕他跟社会脱节,会拉着他聊上一会儿,于她虽是好心,于他却十分影响思路。
某天半夜,他被尿憋醒后,突然灵光一现般地掏出手机,下单了30条成人纸尿裤,然后放下手机接着睡。第二天货就到了,他当天穿上了,第一泡尿他花了4个小时才排出来,因为穿着裤子撒尿的一大难点是心理这关,而排出来后,接下来便越来越顺畅,第二天,他已经练成了一遍修改对话,一边撒尿的绝学。
……
“王子虚已经快三个星期没来上班了。”刁怡雯突然说。
陆清璇抬起了头。
宁春宴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他请假了。”
陆清璇又低下头。
10月,气候变得凉飕飕的,人们纷纷换上了秋装。
宁春宴穿着一件白色风衣,内搭一件高领针织毛衣,看上去十分知性,除此之外,她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的防蓝光眼镜。
好消息是,《新赏》第一期的火爆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更加出圈的是小王子的,里面有部分句子已经流传得铺天盖地,有些微博用户也是玩上了梗。
坏消息是,小王子的时间似乎变得十分紧张,约不出稿子。可以预见,第二期的销量恐怕要腰斩。
但好消息是,投稿多了不少,也可以用“雪片般飞来”形容了。
但坏消息是,来稿大多质量不行,偶尔也有好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不行。
对于一个新杂志社来说,约稿很难,来稿没有挑拣的权力,宁春宴制定了一个制度,让编辑和质量还行的作者亲自联系,沟通修改事宜。
这个做法大有成效,甚至因此找到了几名悟性还不错的新人作者,坏消息是,人手变得十分不够用。
和作者沟通需要提出恰如其分的意见,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某种意义上,错误的指导比本身写得不好更致命。
陆清璇还是个在校大学生,刁怡雯也是个半路出家的二把刀,她们顶多给出作者遣词造句上的意见,对于整体很难给出关键性意见,这就导致草台班子的底色时常露出来。
所以,宁春宴开始想念王子虚。
刁怡雯心里揣着不服气,这几天工作不太安分,终于到这个节点提起他来,不单是关心同事,还有点别的意思。
刁怡雯说:“他请假好久啊。中间虽然跨了个国庆,但也有两个星期了吧?”
宁春宴默然不语。王子虚可是投了80万启动资金的金主,还能真催他过来上班怎地?
陆清璇伸了个懒腰:“他不会是在请假备考吧?”
第一次见面,她就说了希望他能考上不然她记忆短暂可记不住他,转眼两人就成了同事,虽然是兼职的,但也挺讽刺,她暗地里希望王子虚永远不要想起来这件事。
宁春宴说:“不光是备考,他还要对进行最后的打磨。”
“他还没放弃啊?”刁怡雯轻微睁大眼睛,“我听说他不都被拒稿两次了吗?还要争翡仕文学奖啊?”
“是啊。”宁春宴叹了口气。
她叹气是感叹王子虚不容易,刁怡雯却理解为了她对王子虚自不量力的感叹,说道:“征文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如果他下次稿子还没通过,希望他能清醒一点吧。”
陆清璇插话道:“原来他一直在准备文学奖,难怪我表姐对他十分不爽,背后对他阴阳怪气好久。”
陆清璇的表姐是萧梦吟,宁春宴望向她,好奇地问:“你见到你表姐了?她说了什么?”
“她国庆节出国旅游了,回来后在我家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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