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赵盼带着小狗,来敲门叫他吃饭的时候,发现房间中已是空空荡荡了。
……
“见过赵少保。”
皇宫大门。
赵都安踏着晨曦走来时,守门的侍卫们惊讶行礼。
“今日有早朝?”他停下脚步问了句。
“有的,这会应是刚散朝。”一名侍卫道。
赵都安点点头,在禁军们崇敬的目光中,穿过了幽深的门洞,没有去与散朝的百官见面。
他径直去了养心殿,抵达御书房时,却没有见到女帝。
年长女官回道:“陛下应是回寝宫去了。”
赵都安点头,又转头去了寝宫,也是熟门熟路了,宫女先行通报,而后放行。
“吱呀。”
推开女帝寝宫的雕花门扇,晨光绕过他的身躯,洒在屋内的针织地毯上。
赵都安迈步进入,掀开挡风的帘子,看到了“客厅”中,一个熟悉的,穿着白色常服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只巨大的青花瓷瓶前,似在修剪花坛中的梅花枝。
“陛下。臣来了。”赵都安规规矩矩行礼。
可背对他的女帝却没有反应。
“陛下?”赵都安愣了下,抬起头,察觉古怪。
忽然一声巧笑从隔壁垂挂着轻纱的卧房中传来。
赵都安错愕扭头,眼前一亮。
只见一名“仙子”正从卧房中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脚踩布靴,白裙的腰间用一条鲜红的丝绸带子系住,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如瀑的青丝扎起,在脑后垂至腰线,显得人干练了许多。
一张晶莹剔透,缥缈出尘的脸孔愈发清晰。
徐贞观手中握着一根黑色剑鞘,笑吟吟地看他:
“如何?朕这般外出,可会被认出?”
赵都安微微走神,恍然明白屋中的那个“女帝”,应是傀儡身了。
他认真地思考了下,摇头道:“不妥。”
女帝挑起眉毛,苦闷地打量自己:
“哪里露馅了么?”
赵都安一本正经地道:
“陛下天姿国色,只这张脸,便足以倾倒江湖了。”
油腔滑调……徐贞观佯嗔,淡淡道:
“朕外出后,自会易容。”
她又指了指厅内那个一动不动的傀儡替身,道:
“昨夜公输天元便将傀儡送了来。张天师也准许他为朝廷出力,因此,稍后他将算着日子,携带天元大炮从京城赶赴滨海,与我们汇合。”
倘若武仙魁下场,女帝也只能拦住对方。
靖王党羽,以及青山一众高手仍要赵都安铲除,如此一来,天元大炮关键时刻,是可能扭转局面的。
女帝继续道:
“今日早朝,朕已将你夺回湖亭的消息告知群臣。你准备的如何了?”
赵都安洒然一笑:“臣将率神机营攻入滨海。”
君臣相视一笑,女帝说道:“在滨海等朕。”
赵都安点头,转身离开寝宫,往武功殿去——时间不等人,一日过去,湖亭也该稳定了。
目送赵都安离去。
徐贞观身影一晃,再出现时,已是在皇宫太庙中。
她仰起头,望着高台上的六百年祖先牌位,一步步走过去,右手在案上的剑匣上轻轻拂过。
“咔哒。”
剑匣自行打开,显露出太阿剑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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