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身段,前凸后翘,女人味十足。
而萧冬儿跪地仰头,望见虞国女帝时,整个人则是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她被狠狠地惊艳到了!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绝色清冷,兼具雍容霸气的女子?
萧冬儿自己本就是极出挑的美人,然而此刻,与女帝对视,她竟生出强烈的自惭形秽来!
“不愧是民间传言中的‘虞国第一孀妇’,的确姿容不俗。”徐贞观审视她片刻,淡淡道。
萧冬儿一个激灵,忙垂下眼帘,惶恐不已:
“陛下谬赞,民女萤火之姿,何等入陛下的眼?”
徐贞观居高临下,姿态优雅:
“赵少保方才可是与朕说了你不少好话,还特意千里迢迢,带你回京,安排你与朕相见。”
咯噔!
萧冬儿虽为一介女流,但能执掌家族,如何不是“人精”?
只听这一句话,就心生不安,忙解释道:
“赵大人大破恒贼,民女幸得救援,感激不尽,不敢有非分之想,若能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乃是我萧家全族之幸!”
徐贞观指尖摩挲着笔杆,点漆般的明眸,幽幽地俯瞰她:
“不敢有,就还是有了。”
萧冬儿大急,惊惶辩解:“民女一时失言,绝无此意……”
徐贞观忽然轻笑一声,声音平淡,抛出的话语却石破天惊:
“当初,你进京讨皇商名额时,与赵少保私下见面时,可不是这样。”
当初,萧夫人与徐祖狄一起进京,偷偷出门,在城内一个名为“茶容小斋”的私宅会面。
此事颇为隐秘,但后来其皇商身份曝光后,恒王府曾想法子查到这一节。
而在此之前,女帝更在很早前,就收到了城内潜藏的影卫呈送的,关于这场私会的记录。
当然,因私会乃绝密,所以具体过程无人知晓,但这件事,女帝是知道的。
此刻随口说出这话,却是存了“诈”的心思。
萧冬儿身躯一颤,脸上浮现出茫然、委屈之色:
“陛下明鉴,民女的确曾求到赵大人,但从始至终,只谈公事,绝无其他!”
徐贞观眯眼审视她的微表情,片刻后,嫣然一笑:
“朕又没说什么,速速请起。”
……
……
养心殿外。
赵都安目送萧冬儿消失在视野中,奔御书房去,想了想,却没有去见回归的熟人,而是转头,拐了几个弯,抵达了某座偏厅。
此刻,厅中,穿天青色对襟官袍,面容清俊,眼眸内蕴沧桑的袁立独自端坐。
见他跨步进来,微微惊讶:“赵少保?可是陛下要见我?”
方才那场临时的“报告会”后,各大臣陆续离开,唯独袁立留了下来,等在这里,试图求见女帝。
这个消息,是赵都安方才出来,从熟悉的女官口中得知的。
“袁公莫急,陛下如今在接见东湖萧家的家主,想必稍后,才会空出余暇来。”赵都安笑眯眯走过去,自来熟地在袁立对面坐下:
“我觉袁公等在此处,或会无聊,便来凑个热闹。”
袁立怔了下,这位大青衣眼神古怪,唇边胡须舒展,笑道:
“难为少保有心来陪我解闷,倒是本公的荣幸。”
赵都安摆手,不悦道:
“袁公生分了,我实权不过一个临时督军,虚衔也才三品,何德何能,令袁公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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