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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有一群锦衣跟随她,离开擂台去控制那些江湖人。
刑场顿时防守空虚,一阵寒风拂过,三道身影突兀隐晦地在众人制造的骚乱的掩护下,悄然从人群中跃出,如毒蛇阴影般冲向刑台。
络腮胡大汉与另外一名中年妇人一左一右,看似在掩护吴伶,吸引余下锦衣的注意,实则也将吴伶夹在中间,警惕其异动。
吴伶迟迟得不到赵都安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抖动花枪,空气中,突兀响起阵阵锣鼓声。
他颈后一杆杆令旗飞出,化作一个个分身,保护着真身,撕开锦衣们的防守,顺利突进到卢正醇近前。
“快!快些!”卢正醇眼中透出希望,急切地呼喊。
哗啦啦……
他的面前突兀浮现出一片水流,强行阻断了吴伶,水流凭空悬浮,如同一条截断在半空的河流。
河流之中,红衣白瞳的霁月如同一尾游鱼,缓缓挡在吴伶前方。
她抬起一根发白的手指,轻轻一戳。
“砰!”
吴伶递过来的花枪瞬间覆上水汽,凝结为冰霜,继而“咔嚓咔嚓”,碎裂为一块块。
一杆花枪,愣是被冻碎成一截截。
那些分身也一个个被冻结破碎,掉在地上,恢复令旗模样。
吴伶瞳孔收窄,身躯也被一团水流包裹,那水流凝聚为“囚笼”模样,将其囚禁其中。
“啊!”
同时,一柄弯刀从斜刺里杀出,刺入中年妇人的心脏,浪十八面无表情手腕一转。
强大的气机摧枯拉朽般,将妇人的生机泯灭。
他抽出染血的弯刀,丢下一具尸体,瞥见另外一个络腮胡子眼中闪烁必死的凶光,微微皱眉,身影一闪。
弯刀掠过。
“噗!”
“噗!”
两刀,络腮胡舵主的两条胳膊便被卸了下来,掉在地上,匕首“当啷”一声打着旋,滚到了监斩台下。
惊得栾知府神色大变,几乎干呕出来。
碾压!
吴伶三人在江湖中已经算得上高手,但面对两名世间境的绞杀,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卢正醇脸上笑容一下僵住,茫然地看着现场,突然大喊道:
“人呢?齐遇春呢?任坤在哪?为什么只有你们这群废物?”
赵都安稳坐高台,微微皱眉,看到四周的暴乱,正在被迅速地控制下来。
面对准备充分的朝廷兵马,这一股劫法场的逆党,溃败得极为迅速。
“就这样?没了?”栾知府干呕完毕,苍白着脸,神态茫然:
“庄孝成派人来劫法场,怎么就派了这么几个?他难道不知道,仅凭这些人,根本做不成事?”
这时候,海棠与张晗也返回了,都察觉到不对劲。
张晗突然几步走到被困在水笼子中的吴伶,以及被斩断双臂,给浪十八踩在地上,鲜血染红身躯的络腮胡大汉身旁。
他看了二人一眼,七尺剑抵住络腮胡的脖颈,冷声道:
“说,其他人呢?别告诉我,庄孝成只派了你们这些人过来。”
络腮胡大汉知道命不久矣,却是猖狂大笑:
“哈哈哈……你们,咳咳,以为……太傅会上当……吗,不……你们中计了……你们的人手都在这里,奉城空虚……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咳血,突然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台上的赵都安:
“伪帝走狗!爷爷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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