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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坐在花轿里过去,就要躺在棺材里过去?!
沈乐整个儿囧在了当地。这也太过分了吧?
我好歹还是修复你们的人,不说认我当主人吧,至少多尊敬我一点吧?你们这是几个意思,威胁吗?
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你们当年,对待那位乘着花轿出嫁的小姐,不会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花轿上的穗子呼啦呼啦摇动,棺材盖咔哒咔哒,一遍一遍作响。
吹鼓手们滴里搭拉,滴里搭拉,把一首欢快的送嫁乐曲吹了一遍又一遍,吹得越来越急,吹得很有了点儿凄厉的味道——
沈乐感觉自己站在深水当中。周围看似安安静静,清澈见底,却有无形的暗流缠裹着他。
先是脚踝,再到双腿,渐渐上升到腰间、到胸腹,前后左右,来回摇撼。
如果不是他站得稳,站得定,只要脚下根基稍微松一松,这暗流就能把他当场卷起来,直接卷走……
好啊,这还应是拖我走是吧。沈乐居然有点气笑了:
他的小家伙们,谁也不敢这样,连最调皮,最喜欢折腾的小油灯,被修好之前都不敢这样。
怎么着,显得你够强,显得你能做我的主了?
休想!
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才是一家之主!是我亲手修复你的,我就不信我控制不住你了!
他微微下蹲,先扎了一个马步,然后扭腰、蹬地、跨步,马步转弓步,左弓步再转右弓步,一步一步往前挪。
双足稳稳踏在大地上,核心收紧,房屋,大宅,乃至周围的大地,都自然而然呼应着他,帮助他锚定自身。
任凭周围无形的暗流裹着他晃来晃去,都休想让他双脚离地——
如此一步接一步,周围的暗流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却终究撼动不了他的身形。
最后,终于走到第一抬嫁妆前面,伸手一抓:
“给我——起!”
手伸过去的时候,前方的阻力越来越大,先是像伸进清水当中,很快就像伸进了泥浆当中。
距离铜印只有十厘米的时候,那无形无质的阻力,竟像是裹着一层快要干掉的胶水,又像是把手插进了水银。
沈乐完全不为所动,极力运功,手掌上热流冲荡,破开阻力,稳稳向前。
向前、向下,触到铜印表面,一把抓住:
铜印发出一声悲鸣,印文上藕断丝连,和整个送嫁队伍勾连无数线条,然而还是被沈乐抓了起来,离开妆奁架。
掌心热流吐出,冲刷铜印,摧枯拉朽一般,将铜印原本残留的一点能量,冲刷得干干净净。
瞬间,整个送嫁队伍都安静了下来,沈乐身边,无形的暗流,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殆尽。
沈乐长长吐了口气,把铜印攥在手里,胜利地甩了甩:
哼!
让你知道谁才是主人!
有什么需求,咱们好好沟通,好好商量,真是合理的需要,我不是不能满足你们。
上来就强迫的,上来就想把我拖到不知哪里去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的,你不许撒泼打滚地抢!!!
铜印安静了一小会儿,又发出轻轻的悲鸣,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悼念失去的同伴。
沈乐耐心和它们沟通了好一会儿,眼前景象缓缓波动,展开一幅虚幻的画卷:
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溶洞中心,地势平坦,几百组送嫁泥塑安安静静,按照顺序排列,组成一个奇异的阵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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