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很久之后,太子终于出来了。
他一出来,其他人纷纷退往一边,让开道路,目视着李亨一脸焦急和担忧的与吴怀实小声交谈一番后,匆匆拎着下摆登上马车。
片刻后,车厢内传出太子悲愤的哭喊声:
“十八郎啊,十八郎,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是为兄不好,不该与你计较的”
车厢外面的人,都傻眼了。
“他是哭丧呢?”颍王李璬朝着庆王琮低声道。
庆王咧了咧嘴,不屑道:“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都会演戏了?”
吴怀实也是有些懵逼的,他印象中,太子不是这个性格啊,装的这么虚伪干什么呢?当我们都是傻子啊?
哭了半晌后,李亨抹着眼泪离开车厢,朝吴怀实道:
“孤要入宫觐见父皇,代弟请罪,孤是兄长,没有处理好与弟弟们的感情,过错在孤,请吴将军奏禀父皇。”
吴怀实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妈的,你搁我这演上了?
只听他道:“太子眼下不宜觐见,圣人当下不见任何人。”
没错,我猜他也不会见我,于是李亨朝着四周的兄弟们揖手道:
“今天,孤给大家赔个不是,往日有照拂不到的地方,都是孤的不是,十八郎前车之鉴,今后吾等兄弟,当同胞共命,扶持互助,不可再犯。”
庆王他们还能说什么呢,咬牙切齿的朝着李亨揖手行礼:
“愿尊太子,同心协力。”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吴怀实稀里糊涂的将李琩带走了
隋王宅,没有哭声。
因为郭淑是一个坚强的女人,而杨绛没心情哭,正在手把手的与侍女悉心照料着李琩。
至于韦妮儿,因为要照顾新生儿,所以还不知道她丈夫被打的这么惨。
“这个陈玄礼,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蠢货,”李岫消息灵通,第一时间赶来探望,见到李琩的惨状后,怒骂道:
“我听阿爷说,王忠嗣已经在宫里躺了半个月了,至今都下不了床,也是陈玄礼动的手,这个人一味愚忠,不知通融,将来不会有好下场。”
一旁的卢奂听到这里,直接来了句:
“你闭嘴吧,愚忠就不是忠了?你敢讽刺愚忠?”
他本来就跟李林甫爷俩不对劲,本身级别又高,训斥李岫几句,李岫眼下也不好发作,毕竟这是在隋王宅,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隋王友人。
若是在偃月堂,你敢这么呛我,说不得我要撸起袖子跟你比划比划了。
“王忠嗣的事情不要外传,你几个脑袋啊?”卢奂继续道。
他虽然说话难听,但是李岫听的出,人家这是为他好,王忠嗣挨打的事情,他爹确实嘱咐过他,千万不要说出去。
也就是跟李琩讲一讲,其他人他是不敢说的。
哀嚎了一整天,傍晚时分的李琩,算是熬过了最惨的那一段时期,眼下虽然也非常疼,但至少咬牙能忍住。
杨绛就在榻上,不停的为他更换着冷巾,太医说了,不用上药了,冷敷三天,热敷三天,硬扛吧。
李琩留着冷汗,看向下方的盖擎,道:
“好在咱们结亲家的事情,圣人准了,这顿打便没算白挨。”
盖擎苦笑道:
“你还有心情说这些事情,你被抬去十王宅请罪的事,这还不到一天,就已经传开了,对你极为不利啊。”
很简单,圣人的这一举动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谁敢再找太子的麻烦,隋王就是例子,也是在告诉所有人,太子就是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