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琩笑着摆了摆手:“情意无价,谁让本王与元朗投缘呢。”
元载的宅子,是韦妮儿出的钱,而且韦妮儿现在与王韫秀关系极好,经常在王韫秀面前称赞元载必非池中之物。
韦妮儿真的觉得元载是个潜力股吗?并不是,只是一种话术,那就是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说他人的坏话,而且还要捧。
因为坏话传出去,那就结仇了,好话传出去,结缘了。
元载现在对韦妮儿就特别的敬重,心里一直想着将来怎么报答人家,当然了,对李琩也是如此。
他的家,位于昭行坊,就在大安坊的东边。
大安坊热闹的不像话,但是昭行坊却安静了很多,因为这个地方,都是靠着漕运赚了钱的商人宅,赚钱在大安,享受在昭行,这座里坊,也是长安南城为数不多的治安合格的里坊之一。
元载的那座宅子,原先的主人,是一名靠贩卖牲畜起家的山西人,姓郭,跟太远老郭家没有任何关系,人家发财是在云中郡,也就是山西大同。
贩卖牲畜,是非常赚钱的生意,越是赚钱的生意,背后必定有人,这个郭姓商人的靠山,就是陈希烈的弟弟陈希敬。
“宅子不小啊,”李琩被引入宅中之后,四处欣赏着,嘴上说不小,实际一点都不大,但是对于元载这个级别,算不小了。
没有前院,没有花园,倒是有一处规模不小的马厩。
奴婢也买了一些,有八个,在长安南城,也算是一户中等偏下的人家了,只是让王韫秀住进这里,肯定是委屈人家了,大将军府的后园,都比这座宅子大。
没办法,长安北城贵族区的里坊,有的一个坊才住几户人家,多了的也就二十三户,但是在南城,一座里坊最多的能住三千余户。
李琩参观了王韫秀将来会入住的堂屋之后,笑道:
“慢慢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嘛,这座宅子将来,必因元郎而焕彩。”
元载傻乎乎的一个劲点头,脑子里则是憧憬着,将来一定要将宅子扩建改敲,好配的上自己妻子的千金之体
李祎确实摔着骨头了,屁股都肿了,但是骨头没有断。
没有断那就是不算严重嘛,但是呢,可以形容的很严重。
太医是可以摸出骨头是否受损,但是他摸不出筋脉啊,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是年轻人,八十岁的老头子伤筋动骨,那得带进棺材里。
反正李祎是下不来床了。
李亨今天亲自来探视了,这是他的太子太师(上章写错,改了)。
三公,是太师、太傅、太保,但是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可不是三公,而是等于太子的老师,负责指点督促和教导太子。
上一任太子太师萧嵩,如今彻底致仕,不过他们家,还是支持太子的,虽然只是口头上支持,但也是非常重要的。
太子太保,是高力士,眼下也变得立场模糊,太子少保崔琳,绝对的太子党,太子少傅杜希望,杜希望回京之后,太子都没见过这个人。
信安王再这么一倒,李亨觉得天都快塌了。
探望慰问一番后,李亨脸色难看的离开了那一股子腐朽臭味的寝室,在院子里深呼吸一口,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里面真的太难闻了,一股行将就木的味道,呆了半个时辰都会呛死他了。
“长源认为,他还能活多久?”李亨小声道。
一旁的李泌压低声音道:
“气色尚存,脉搏稳健,信王安并无大碍,只是他这个年纪的人,寿元很难说的,如今虽然伤了,但只要还能说话,于太子来说,并无损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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