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在一旁调侃道:
“弟兄们就你一个得了赏,你个老东西是不是背着我们跟隋王讨要了,要不然怎么会轮到你?”
老黄狗嗤笑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说借不借吧。”
“不借不借,”众人纷纷摆手,脸上都挂着暧昧的笑容。
老黄狗在卫府是有住处的,就在南城一座望楼边上的卫所,但里面不是只住了他一个。
如果是带个妓女回来,他不介意黑灯瞎火的让弟兄们听听声,但是隋王赏的这个,以后只归他一个人,那么欢好的时候自然不希望旁边有其他人。
他这个年纪,他这个长相,讨个老婆几乎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这是在长安,关中的女子太吃香,就算他是正式工,也娶不到。
如今有了一个独属于他的女人,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生个儿子。
胡姬就胡姬吧,我的种生下来,还是咱们唐人。
“求求韦长史,给你找个单间不就得了,至于花那个冤枉钱?”高见说道。
老黄狗闻言,咧嘴道:
“我算哪个葱,去找人家,隋王将咱们当回事,但别人可不这么想,我只是一个兵,不像你,混成都尉了。”
不管怎么说,卫府都有着等级森严的制度,大领导给小领导开会,小领导给兵开会,所以高见能常常见到韦光宰,但是老黄狗不行。
尤其是他们这帮人经常受李琩指派,其实已经有些脱离了右金吾,衙门那边平时都不会给他们派任务,因为担心跟李琩派的任务有冲突。
这时候,外面有人来报,大安坊又打起来了。
高见无奈的叹息一声,起身招呼大家收拾家伙:
“这个地方是真特么乱,果然,只要跟钱沾了边,就消停不下来,走吧,隋王让咱们管好这个地方,咱们可不能出了纰漏。”
大安坊当下,仍是风波不平,明里的冲突很少了,但是一到了晚上,还是有些零散的摩擦。
薛和霑要进驻这里,但是这里不太平,所以高见他们领了任务,必须尽快弹压各方势力的余乱,维护当地稳定,确保薛和霑平稳接手。
南曲有达奚盈盈,大安坊将来有薛和霑,李琩与恶钱集团的交锋,刚刚开始
十王宅,颍王宅。
今晚有一场家宴,因为白天的时候,颍王李璬的长子李伸,刚在礼院办了成童礼,也叫舞象礼。
《礼记·内则》记载:十有三年,学乐,诵诗,舞勺,成童,舞象,学射御。
成童指的是十五岁,也叫舞象之年,从这个时期开始,男孩基本上就要学习成人所具备的一切技能。
舞象,谓舞武也,意思是:谓用干戈之小舞,也就是说,这个年纪,可以上战场了。
那么今晚,就是一个其乐融融的温馨聚会,因为几位亲王的儿子们,可以离开百孙院,参加今晚的聚会,而且可以在父母的府上住一晚,隔天再回去。
爹妈跟儿子不能住在一起,这简直就是有悖人伦的事情,只凭这一点,十王宅里希望基哥不得好死的,几乎是百分之百。
十王宅,不是李隆基首创,但百孙院是。
没办法,他依然老当益壮,但是孙子已经渐渐有成年的了,他害怕年轻人。
一开始的宴会,自然就是人伦团聚的幸福场面,渐渐的,女眷子女依然留在厅内欢声笑语,而四位亲王,则是移至后厅。
之所以要离开,是因为庆王李琮刚才借着酒劲,提到了朝堂的纷争,大家不愿意当着子女的面聊这些,又怕庆王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于是才换了个地方。
今天的宴会,只有他们四家参加,也就是四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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