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闹到偃月堂,小辈们的言语冲突,没必要搞得朝野尽知,还要劳烦您今晚去一趟隋王宅,帮着说和说和。”
“唉”李适之叹息一声:
“累了一天,还得给你擦屁股,那我就去一趟吧。”
他乐意做这种事情,因为能得到人情,还有金钱上的回报。
别看李祗现在没有表示,待会就会派人将一份厚礼送到李适之的府上。
李适之也需要钱的,他的开销本来就大,在杨玉瑶身上又投资了不少,也是需要回回本的。
别以为宰相就没有花钱的地方,有些人,宰相也是需要送礼交好的,只要你用得着人家,你就得花钱。
再者,宰相最关键的地方,是要给圣人送礼,而且是最丰厚的礼物。
这就是为什么,但凡节庆日,都是官越大的人,给皇帝送的礼最重,因为要能拿的出手,再者,官小的在节日庆典给皇帝送贺礼的时候,也不敢超过官大的,那是不懂规矩,找死的节奏
郭淑回到王府之后,听说了这件事,而且认为韦妮儿处置的方式简直绝妙。
跟一个庶子掰扯有什么意思,咱们就是要冲着正主去。
她先是探望了自己的六叔之后,便令人立即入宫通知盖明书,没有隋王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账房。
“钱财一物,最是复杂,也最是重要,”
武明堂在兰方院道:
“这就是为什么几乎所有的衙门,主官必定要将财政牢牢的握在手中,而皇城各机构,也属户部的门槛最为破旧,时常需要修缮,因为上门求财的太多了。”
郭淑点头道:
“李祗这个人,我从阿郎那里了解过不少,此人应该没胆子挑衅我们,多半背后有人撑腰,会不会是太子?”
武明堂笑道:
“不要猜测,而是要定论,眼下所有对十八郎不利的事情,我们都可以推到少阳院的身上,就算不是他干的,我们也要认为是他干的,敌人就是敌人,不要替敌人开解,人这辈子一旦结仇,没有冰释前嫌这种说法,那是哄骗人的,所以,你如果有仇人,要么远远的避开,要么彻底除掉,除此别无它法。”
“夫人见识高明,确实如此,”韦妮儿在一旁道:
“我在族内见过不少,小时候丁点大的矛盾,即使到了成年也化解不开,有些甚至是一辈子的仇怨,所以我阿爷的性子孱弱了一些,在族内基本不与人争,就是因为不愿跟人起了纠纷,看一个人不顺眼了,怎么看都不顺眼,无法改变的。”
“那这件事,等到阿郎回来再说?我们暂时不要妄动?”郭淑看向武明堂道。
武明堂摇了摇头:“李适之肯定是要插手的,这个人也真是喜欢多管闲事,难不成他是想在宗室拥有更高的地位?以此来制衡李林甫?”
“也许纯粹就是喜欢多管闲事吧?”杨绛道,她是这几个女人当中,与李适之打交道次数最多的。
因为李琩在二婚之前,李适之经常来隋王宅喝酒,李琩也经常带着杨绛出席名士小团体的宴会,所以在她看来,李适之似乎还真就是这样的人。
二婚之后,李适之为了避嫌,很少来了。
武明堂摇头笑道:“也许他以前是这样的性子,但是掌管门下省之后,肯定不是了,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不会由着自己性子来。”
“让他来好了,我看看他这个说客,会偏袒谁,”杨玉瑶刚在隋王在吃过晚饭,正掩袖遮面,剔着牙齿。
话才说完,管家张井来报,左相请见王妃。
众女对视一眼,纷纷笑出了声。
“我们刚才还在猜测,左相这个爱管闲事的,什么时候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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