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错了开,所以李愔也没见到许敬宗。
现在看到老许本人,还嘿嘿一笑。
“哈哈,你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李愔围着许敬宗转圈圈,看许敬宗要回答,便说道:“你等会儿,让我自己想,让我猜猜你是谁,为何让我印象这么深刻……”
“啊!”半晌后,李愔恍然大悟,指着许敬宗哈哈一笑:“哈哈!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贞观十年在母后葬礼时笑出声的许敬宗!”
许敬宗的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夯货竟然还记得他的光辉事迹。
不仅黑了,汗也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汗流浃背了老弟。
“嗨,你说你摆那副表情干啥?”李愔挠挠屁股,嘻嘻地说道:“别紧张,我又不是母后的儿子,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偏见。”
“谢大王。”许敬宗擦擦汗。
然后他就感觉屁股上挨了一脚。
“娘的,当时我还小,也记得当初惹祸的时候母后是怎么庇护我的——”李愔放下腿,嘿嘿一笑:“这一脚就算咱俩扯平了哈,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许敬宗深吸一口气,冲着李愔心服口服地叉叉手。
“谢大王开恩。”
“谢什么谢,你现在也在兄长麾下做事,咱都几把哥们儿。”李愔拍拍许敬宗的肩膀:“等你这边事忙完,哥们儿给你整点好吃的。”
说着,李愔冲着许敬宗挤挤眼睛:“都是些好货,我还留了一大批的优质生蚝,硕大肥美又新鲜,到时候咱敞开肚皮吃个够,给咱们的肾好好润一润。”
“如此,那就谢谢大王了。”许敬宗对李愔说道。
“行了,东西也送到了,我先回去了。”李愔再次拍拍许敬宗的肩膀,又对冯清说:“冯叔,那我先走了哈。”
“嗯。”冯清冲着李愔点头:“谢大王赠胆。”
李愔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转身就往门外走。
许敬宗忽然在李愔的后面问道:“大王就不好奇,我们为何来登州?”
李愔笑了。
半晌后,他回头说道:“你们这么大阵仗来登州,还在门口摆上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的架势,肯定不是什么小事儿,我这人虽然浑,但也知道不该问的不问,知道太多对自己也没好处——行了,我还要去游泳呢,你们继续聊。”
说罢,李愔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还真没什么留恋的。
良久,许敬宗摇头感叹道:“蜀王殿下当真名不虚传,倒也不愧是太孙殿下看重的人……”
“他单纯是怕扯上麻烦,到时候还要抓着他去办案。”冯清没好气地看了许敬宗一眼:“你以为他是聪明?是懒!”
听到这样的答案,许敬宗不禁愕然。
曹,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合着我刚才迪化了呗?
李景仁在后面吃吃地笑着,他抬眼看了一眼许敬宗,心想你还是没往混了想这位蜀王。
“咳咳。”许敬宗咳嗽一声,试图掩饰尴尬:“那个……冯长史,我和李佥事先去瞧一瞧那两名衙役……”
“也好。”冯清颔首道:“下午记得过来吃娇耳,本官亲自下厨,给你们包两锅。”
“哈哈哈哈,那我二人就却之不恭了。”许敬宗和李景仁拱手说道。
从登州大都督府中离开的时候,许敬宗还是觉得有点没缓过劲儿来。
蜀王殿下的骚,差点闪断了他老许的老腰。
“蜀王殿下他……一直都是这样吗?”许敬宗捏着睛明穴,一副累觉不爱的样子问李景仁。
李景仁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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