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可够多?这你都没杀死那胚子坟。”
柳白啧啧摇头。
柳汝芝反应过来,然后很是认真的说道:“我杀死了他,但他又活过来了……来的那个,应当不是他的真身。”
柳白笑笑,又是环视一圈。
徐文渊最先坐下,其余的那些个人,也都才跟着坐了下来。
胡说坐下后,当即有些兴奋的说道:“大哥,你这邪祟可比你之前的人体好看多了。”
“你是说我之前不好看?”柳白笑吟吟的问道。
“不不不,就……”胡说用自己完好的那一只手挠挠头,“就之前那年纪,那个子,看着比我还小,都不像我大哥。”
“不像现在,一看就是我好大哥的模样。”
胡说连忙把话圆了回来。
但这也说明了,他对柳白邪祟的身份……挺能接受的。
半眯着眼打盹,好似昏昏欲睡的黄上观也是说道:“就是,之前看你都跟看个小孩一样,现在倒是好多了,以后就能拿你当好兄弟了。”
“我爱说实话。”
旁边忽地响起一道突兀的声音。
“黄上观想什么时候带柳白去一下勾栏之地,让他长长见识,别跟个小毛孩一样。”
原本还在打盹的黄上观瞬间就清醒了,他朝着司马镜瞪眼骂道:“狗日的!”
司马镜急忙低下头去,不敢再抬头。
柳白则是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他顺着看去……钟离弦?
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这是异彩连连?
察觉到柳白看来,钟离弦也是被吓得一抖,小脸一红连忙低下了头。
“公子,她好像看上你了嘞。”
小草的声音在柳白脑海里边响起。
一番见面下来,柳白也是发现了,这关内八大家的这些人,对自己邪祟的身份好像都没什么看法,像是胡说黄上观这俩货,更是觉得自己的邪祟之身还更好。
但是走阴城这边的这几个天骄,却有些不大一样。
一个个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有些像是欲言又止,有些则是干脆转过头去,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柳白多少也能理解一些。
不同于关内的那些人,走阴城的这些……可谓是从小就是跟禁忌邪祟拼杀着长大。
现在贸然要跟一个邪祟为伍。
一时间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柳白你当时怎么在那群邪祟里边呢?”披剑的话也是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去打探打探消息,顺带混了个王座胚子的位置当当。”
柳白笑着右手摊开,其中一个黑色水潭的印记漂浮而起,在空中隐现又散开。
王座印记。
也即是王座胚子的身份象征。
坐在他身边的徐文渊看了眼,“老水坑那位的?”
“嗯。”
柳白颔首收起。
披剑又问道:“那不知你这次在禁忌里边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这话一出,就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意味在里边了。
柳白闻言也是眯眼看着这衣衫染血的披剑,然后轻声道:“我若是说我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出来,你又当如何?”
“呵,柳公子当面,我可不敢如何?”
披剑说完起身,双手连带着长剑一抱拳,“受伤严重,暂且回去休息了。”
“告辞!”
说完他也就化作一道剑光从这屋内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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