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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仇久脑袋跟双脚都齐齐往后挺起,就像是一条头尾被串起的鱼。
他的左手则是猛地一弯,似是想堵住自己的嘴。
仇千海闷哼一声,显然是没想到他爹的左手会突然迸出这么大的劲。
他死死地捏着。
柳白则是说双手握持着这神香,丝毫不敢动弹。
直至见着这被点燃的蝇头香都快要熄灭了,他才将这神香拿起,放在嘴边轻轻一吹,重新燃起。
离了神香,仇久背后龙骨处则是多了三个香火点,像是和尚头顶的戒疤。
同时他身上那股剧烈的反抗也下去了,变得平静。
柳白则是顺手将神香上边的香灰抹下,一把塞进了仇久的嘴巴里边。
旋即这仇久就跟吃饭一般,将这香灰吃进了肚子。
见着如此怪异的模样,仇千海也是瞪大着双眼,同时对柳白的信任也多了几分。
最开始来这是死马当活马医,可现在来看,眼前这柳白好像是有点真本事的。
随着香灰被吃进肚子,仇久脸上的死人青也就逐渐退去了,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
仇千海见状也是激动的喊道:
“诶,有救有救了!”
“放心,死不了了,已经活过来了。”柳白将这三根神香重新插在了仇久面前,又将他翻过了身。
“你还没睡过女人吧?”柳白再度朝着仇千海问道。
听着这问题,仇千海当即脸一红,少年的脸面让他不好意思。
“你……你问这做什么……”
“救你爹。”
柳白伸手指了指还在昏迷着的仇久,无奈道。
“没,家里还没给我说亲。”仇千海一听是这,连忙回道。
“那你现在去门口守着,切记,我的纸钱没烧完之前,你不能离开,更不能放别人进来。”
“好!”
仇千海一骨碌起身去了门口,站得笔直。
也不是柳白为难,而是因为没有命火还想除祟,就是这么复杂,他一会要帮仇久清除体内残存着的那点祟气。
这个时候,是仇久最虚的时候,若是没个“阳刚将”守门,极易被冲伤。
到时祟气没出去,反倒进来更多的阴气,那这仇久不死也废了。
看着仇千海站在了门口,柳白也就拿起了那叠染血的纸钱。
只是一眼柳白就认出了,这纸钱上的血,不是家畜……不愧是黄皮子岭上的猎户啊。
染血纸钱放在火堆上边点燃,柳白用手拿着在这仇久头顶上顺时针转了三圈,就急忙将这快要烧到手的纸钱放到了仇久的两腿间,任由其燃烧着。
随即又是拿出几张之前点燃,这次则是放在了仇久的脚底。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外边传来了一道骂声。
“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这么大的石头也敢丢,不怕打死人啊!”
柳白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隔壁朱婶的男人,梁大竹。
自己刚用石头打伤了那个朱婶,现在他上门寻仇来了。
若是只有柳白一人在家,他可能还真有点慌,那梁大竹也是个长年累月干农活的……打不过。
可好在现在有着仇千海守门,那就懒得管了。
门口。
梁大竹看着守在柳白门口的仇千海,“你又是谁?”
“管你爷爷是谁,还不快滚!”
仇千海记着柳白刚刚的叮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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