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师面前,宵小之徒没有说话的资格。”我隔空一个大嘴巴就扇了过去。
啪!对方惨叫着,被无形劲气打的离开座椅,在半空倒飞出去,撞在墙面上,反弹落地,摔碎了好几根骨头。
但这厮只惨叫了几声,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美妙的回忆,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巴。
这动作,不看脸的话,和那一夜被我踢断左腿的井四院一模一样,抬臂角度都相同。
“还说你不是井四院?你丫的跟谁俩玩心眼呢?
井四院,就你,也敢跟我嘚瑟?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我摇摇头,深感耻辱。
就这么个玩意,竟敢伙同薛晓演(秦桌山人)给我设局,谁给他的胆量?
顶着井七院样貌、趴在那儿的井四院一声不敢回。
他深知,敢回嘴,下一刻,四肢会被打断。
这厮求救的看向盘坐病床的薛晓演。
但女人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云淡风轻的,就好像眼前在演电视剧一般,根本不会有情绪波动。
我看向女人,冷笑说:“果然冷血,自家男人被打成这样,你还无动于衷?”
“呸,他也算本座男人?不过是个工具罢了;别被这贱人打断,你接着给本座解惑就是。”
薛晓演的回答,残酷、无情。
趴在那的井四院不敢置信的看着女人,但愣是不敢质问。
“没骨气的东西。”我收回瞥向这厮的眼神,看向对面的女人,心底深感压力。
这女魔头深不可测的,很吓人啊!
说实在的,要不是必须斩杀鬼灵噩梦布局者,才能收回消磨掉的大气运,我真不想和她对上,心理压力太大了,一般人真就蹦不住。
稳了稳心神,我继续述说。
“既然锁定了秦桌山人,自然要沿着这条线查下去。
当时,已知情况是,秦桌山人气海被毁九成,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秦桌山人会怎么做?
无疑,以其女魔头本性,血洗阁皂宗报仇是必然。
我最先升起的想法是,秦桌山人会收徒,教导个厉害徒弟,未来,替自己报仇雪恨。
这是在正常人思路,但我钻牛角尖了。”
“我方某成员忽然想到,秦桌山人必然是阴魂方面的大行家,那么,其是否使用他人阴魂弥补自身缺失,然后,恢复道行,亲自报仇呢?
这是另一个思路,但太难了。
毕竟,气海损毁太厉害了。”
“如是,那位成员忽然想起一门古老的邪术,夺舍!
这个词,那般的邪恶,但身为法师,谁不晓得呢?
只不过,没几个法师真的会去做罢了,毕竟,可被夺舍的‘合适目标’,太稀少了。
放在你秦桌山人身上来说,就是‘夺舍重修’。
这四个字,打开了新思路。”
我说到这里,对面的女人终于脸色大变。
“你方成员?是谁,介绍认识一下呗,本座觉着,此人,话太多了!”
“薛晓演,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仇恨我方成员呢?真是魔头本色啊。”我讥讽着。
“哼。”对方气恼的冷哼。
我没管她的反应,继续说:“怀疑秦桌山人夺舍重修后,我方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本已经醒来的井四院,为何,三魂七魄不见了?事先,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其他中邪者的魂魄都在,为何,独独井四院的魂魄不见了?太诡异了。
结合秦桌山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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