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闻雯的房门,然后,毫不礼貌的,直接推门而入。
“闻姐,在吗?”
卧室的方向,一阵叮铃乓啷的响声,就好像被吓到了一样。很快,有淋浴的声音响起,不过紧接着,好像又发现现在找这个借口实在太蠢,又掩耳盗铃一样的关掉了。
很快,闻雯终于探出头来,假模假样的包着头发,看着季觉坐在自己乱七八糟的客厅里,顿时绷不住了。
“咳咳,季觉?什么事儿?我才刚睡着。”
她咳嗽了两声,挤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大家熟归熟,你跑到我房间里来,如果不好好解释的话,我可没那么简单放过你——”
“伤势如何?”
季觉打断了她的话,直白的发问,令她的神情僵硬了一下,迟滞,瞪大眼睛,茫然的问:“什么伤势?”
季觉,无奈一叹。
“闻姐……”
“啊?嗯?怎么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季觉摇着头,直白的问:“配合你的演技其实也挺累的,大家都这么熟了,不如干脆一点,让我看看伤势状况如何?”
闻雯瞪眼:“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话的时候麻烦别把右手藏在背后,好么?还有,哪里有在睡衣的里面再套一整层衣服的啊。”
季觉抬起手,一一指出疑点:“我就不说你刚刚打开淋浴又关掉是想要做什么了,就算是把酒瓶子打翻了,血的味道仓促之间也是盖不住的。如果我是你的话,最起码用香水掩饰一下,不过你应该没有这种东——噗!”
话还没说完,被揍了。
毫不意外!
只能说,荒墟的嘴和拳头一样的硬,如果你不打算认可其中一样的话,那你就要品尝另一样了!
然后,手掌之上的伤痕,再无从掩饰。
闻雯的手腕被攥住了。
强行掰开了手指。
那一道被雷霆之剑所割裂的伤口,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愈合。发白的伤口正缓缓的向外渗着血,渗透了绷带,
深可见骨。
这么长时间了,一丁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完全不像是天选者,不说其他,单纯论愈合能力,就连其他普通人都有所不如。
察觉到伤口的瞬间,季觉就已经有所明悟。
不,倒不如说,有一种猜测落实的恍然和懊悔——正如同闻雯本能的抗拒这一场幻梦一样,固然梦中的一切干涉难以对她造成影响,可一切便利同样和她无缘。
不会失去任何的自我,同样,也得不到任何的补充。
包括这一份即便是切成碎片都能重新缝合完好无事的神奇效果。
对于她而言,一切伤势都是难以恢复的消耗。
只不过,一直以来她都太强了,甚至强到无视了这个弱点,根本未曾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以至于,就连季觉都没有任何的预料。
此刻,短暂的错愕之后,季觉的眼角抽动了一下,无声一叹:
“最起码缝合一下吧。”
闻雯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事已至此,之前自己躲在卧室里拿着针比划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结果才发现自己完全不会缝合,而且针也根本扎不进去的事,已经完全说不出口了!
“话说,你该不会自己躲在卧室里拿着针比划了半天,结果——噗!”
季觉眼前一黑,呆滞,悲愤:“为什么这也要打我?!”
“……抱歉,顺手。”闻雯尴尬的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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