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安闲与云梦的实力,无法做到身体自洁,大小便全靠钱乐帮忙处理。
故而才一周时间,钱乐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不敢让江寿的排泄物脏了议院的地界。
江寿稍有动静,他就得紧张守在一旁。
大脑长时间绷着,晚上睡觉都不敢松懈。
精力在这一天天的苦日子中被消磨殆尽。
要不是身处议院,内议员的气势压的他不敢放肆。
不然早就开始发疯了。
安闲盯了钱乐好一阵,把他盯着心里发毛。
钱乐朝陷入昏迷的江寿挪了挪,试图避开安闲的视线。
“这几天,是你在守着他?”
“是...是...”
“就在这儿?”
“是...”
安闲问出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那你怎么不给他搬走?
放了一周,一身的馊味儿。”
他扇了扇鼻子,满脸的嫌弃。
钱乐如遭雷劈。
搬走...搬走...
艹!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可以搬走?!!
在人群中照顾一个穿戴整齐,站着的植物人。
和在空房子照顾一个任由摆布,躺着的植物人,难度完全是两个级别!
早知道能搬走,第一天就给江寿搬走换上纸尿裤了!
真特么...蠢!
钱乐回想这七天的悲惨经历,跟只被熬的鹰一样。
一下子没绷住,委屈的眼泪说流就流。
“停停停。”
安闲没心思看一个男人垂泪,直接切入正题。
“我问你,你确定看到我杀了彭司长,和那个小护士?”
话题转的太快。
钱乐愣住,没反应过来。
安闲很有耐心的重复一遍。
他回过神,止住了眼泪,眼神却开始左右闪躲。
“我...我...”
“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没人能威胁你。”
上方,蔡议员淡淡开口。
他嘴上说着没人能威胁。
可声音里透露的威胁之意,浓重到傻子都能听出来。
“钱乐是吧,一定要实话实说,切勿不可听某些人指使,胡编乱造,冤枉了好人。”
王议员看向蔡议员,紧随出声。
他在某些字眼上的音节,说得格外重。
“王议员,你说得‘某些人’,是什么意思?”
蔡议员眯了眯眼。
这胖子,想帮安闲?
“字面意思咯。”
王议员咧嘴一笑,脸上的肥肉将眼睛挤压的看不见。
“这就忍不住要对号入座了?”
“呵,热脸贴了一次冷屁股还不够,难道想要再来一次?”
蔡议员答非所问。
王议员依旧笑的像尊弥勒佛。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两人收声,没有继续口舌之争。
除去江寿,七十一位外议员的目光同时落在钱乐身上。
他顿感有万斤铁坨砸落,压得自己挺不直腰。
钱乐额头渗出的冷汗啪嗒啪嗒掉。
“我...我确实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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