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还需要在这天一圣宫中待上一些时日,至于多久嘛……呵呵,就看紫阳道友他们何时脱困而出了。”天符子轻笑一声,旋即衣袖一挥,空中那云雾便消散不见,五大炼虚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不过此话一出,殿内诸多修士却露出愤懑之色。
无他,天符子此话分明与此前有些出入,但如今受制于人,再加上两人都是炼虚境的大能,他们也无话可说,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暗亏。
随后天符子四人便转身离开,亦如来时那般,几步之后,便消失无踪。
“看来我们都被骗了,那二人根本就没想过要放我们自由。”天元门的中年修士望着天符子几人离开的地方,苦笑一声,脸上有些落寞。
殿中不少修士听闻此话,均是脸色阴沉至极。
尤其是那些本就寿元无多之人。
若当真在此地被囚禁个百年,数百年,怕是等不到脱困之日,便会因寿元耗尽而枯坐至死了。
“那又如何?如今我等性命都在旁人手中,一念则死,与其在这抱怨,还是想想如何脱困吧。”殿中一根石柱下,一道有些魁梧的身影冷笑一声,此人先前并未太多言语,但却无人敢无视。
无他,这人一身紫黑软甲,便是失去了灵力,气息也恍若妖兽一般,令人心悸。
正是天魔宗的太上大长老。
“蛮道友所言不错,虽说这符箓诡异,但以老夫来看,施符之人也就是那个白衣女子,修为并未多高,也仅是化神后期罢了,之所以能施展此符,多半还是借用了外物之力,如此却是有缺陷的,以我等几人修为,未必不能破开。”玄虚仙宗的灵虚子面无表情的开口,即便没了修为,可也透着一股仙风道骨之气,嘴唇微动,却是施展逼音成线的技巧。
声音在七大宗门的太上大长老耳旁回响。
“老夫也是这个想法,若是能在那天符子二人功成之前,恢复修为,再助紫阳师祖几人前辈,青琼二洲此劫未必不能解。”金袍老者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也是运用这般技巧。
那身着软甲的男子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
旋即七人相视一眼,便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打坐运气,试图将体内的白色符箓破开一道口子。
殿中其他人,大多也抱着尽快恢复修为的想法,一个个盘腿打坐。
但那诡异的符箓早已与周身经脉相连,深深扎根,便是元婴也在诡异符箓释放的白丝下面沉睡不醒。
想要以自身之力破开,实在难如登天。
而角落的王扶,看似盘腿假寐,实则心中也在盘算着脱身之法。
他如今的倚仗,只有青吾鼎中的小灰。
如今他修为尽失,没有一丝灵力,想要让小灰从青吾鼎中出来,只能将此鼎从体内唤出,但他并不知天符子几人几时离开,并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一旦被发现,青吾鼎保不住不说,怕是性命都得丢了。
王扶可不想引起天符子的注意。
如此,他只有一直等下去。
期间他一边尝试恢复灵力,一边也注意着殿中的情况。
他瞧见了那个从他手中抢走“青花落玉环”的化神修士,此人盘腿坐在殿中,距他不过十丈,只不过因其背对着王扶,再加上王扶从始至终都在角落的阴影中,并未被认出。
王扶摸了摸衣袖中的黑色匕首,最终还是不打算冒险。
若是引起麻烦,便得不偿失了。
相比于报那夺宝之仇,脱身才最为重要。
不过王扶这般想,殿中某些其他修士,却不这般认为。
在王扶被困殿中三四日后,一抹殷红的色彩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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