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问道:“问问前辈,才刚苏醒,又是夺舍,元婴一剑你如今遭得住不?”
虞晓雪深吸一口气,猛地抬手以自身浑厚元炁祭出那枚珠子,绿色屏障当即碎裂开来。
‘袁浆’转身的一瞬间,刘赤亭大拇指按住剑葫,眯眼道:“即是鬼修,何必夺舍呢?”
话音刚落,‘袁浆’猛地回头,心神大惊!
而剑葫之中,一道狂暴至极的雷霆剑气自下而上爆射而出。面前肉身在一瞬间,便被这狂奔雷霆悉数搅碎,唯独一声惨叫,徘徊此地久久未曾散去。
可刘赤亭分明察觉到了一股子气息正在往下方朔泉之石逃去,他猛地弯腰捡起半截儿黑杵,同时取出自己手中半截儿,同时甩给虞晓雪。
“弄他!”
说罢,一手抓起未名,接连甩出最后几张神行符重重落在朔泉之石前方。他猛地回身,一股子盛夏的热息自未名发出,夹杂着本就炽热的剑气,斜劈而去。
虞晓雪双手各持着半截儿黑杵,她是想出手,可连她的神识都察觉不到任何气息,怎么他能察觉?
但下一刻,剑光在半空一顿,轰然散开。
与此同时,一道冒着绿色光华的虚影在半空显现,怒吼声音冲破云霄:“小辈!找死!”
“你才找死!”
他死我也会死,我会让你动他?
虞晓雪化作一束清风袭来,两截儿黑杵一左一右生生插入绿色虚影之中,可这次,并无惨叫声音,反倒是传出了笑声。
“小丫头,试试能不能再破一次禁制?当我不知道那枚赤云珠吗?”
说罢,绿色光幕再次笼罩此地,而两束绿光,也在一瞬间钻入刘赤亭双眼之中。
此时此刻,刘赤亭单手持剑,双眼碧绿,呆立原地。
绿夭早已不见踪迹,而虞晓雪瞬间愣在原地。
上当了!他竟然能看出来刘赤亭有一道保命剑气,在引他出手。
再看刘赤亭,虞晓雪无奈一笑,呢喃道:“浑小子,晓得以血滴我魂玉会发生什么吗?冥冥之中一条线会牵住你我魂魄,你若身死,我也活不成。我若死了,你也一样。”
算了,这次别死了又活就行。
“大大老大,死不了的,是他找死,敢动大老大的神魂就是找死。”
虞晓雪猛地转身,探灵豹不知何时出现在后方碎石堆里,懒洋洋卧着。
“什么意思?”
才问出口,刘赤亭如同长大了嘴巴,惨叫一声:“啊……饶了我,我生平没干过什么坏事,只是不想死才偷跑出酆都罗山。”
虞晓雪眉头皱起,但他很清楚,说话的是刘赤亭,但话不是刘赤亭说的。
又是一声惨叫,刘赤亭额头之上肉眼可见的冒出汗珠,他再次开口:“凭什么我要做那个好人?我做了一生好人,我体恤我的子民,甚至不学祖宗以活人祭祀,可到头来我是什么下场?好人没好……”
话未说完,刘赤亭双目之中绿光犹如两盏蜡烛,瞬间熄灭。
绿光自他身上退了出来,径直钻入那两半截儿黑杵之中,随后,两半截儿竟是悬浮而起,拼凑成为一个整体,一点裂痕都看不出。
虞晓雪此时才知道,这分明是以金刚降魔杵为枪尖的一杆长枪!
“大爷的!这老贼算计我!”
虞晓雪瞬身过去,本想伸手,却又将手缩了回来。
“你没事?”
刘赤亭摇了摇头,“以为要死,但好像……是他死了。哎,不是金刚降魔杵么?怎么变长枪了?你弄的?”
话音刚落,那杆枪头以降魔杵所制的长枪,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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