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魔,将他们家弟子困在了里面。”
竹舍内,那女修开口解释道:“你们要么请个懂风水定舆的高手勘察地脉、打乱风水,要么请个高修直接打破阴穴,要么直接进去荡平魔窟,只要快些,应该无妨。”
阴鬼,阴魔?
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专业对口!
陈慈眼中微亮,下意识开口道:“早说啊,几位道友,我这有上好的定.辟邪符,五百两银子一张,用过的人都说好,看在救人的份上,我便宜出你们三十张,万两银钱便可,买了我的符,救了你的他,岂不是快哉。”
额.
就是看他们的表情,好像不太想买的样子。
莫名有种医闹的即视感。
陈慈沉吟片刻,还是微微摆手:“那个,买卖不成仁义在,要是没事,在下就先带着后辈走了,诸位自便,不用管我。”
“你还想走?”
宋家家主咬着牙,脸色泛冷。
来的这几人,皆是家中弟子陷入阴穴,他们本是去阴地拘些阴魂养成香火灵,无论是制成黄巾力士,还是养成豆兵力士,或是香火神,都是很好的选择,可万万没想到,一行人运气竟然会这么差,刚好撞到风水阴地里了。
刚刚明明就只差一点,若不是这姓陈的横插一脚,说不定就能胜上一盘。
还有这女修,救人而已,对她来说怕不是举手之劳,推三阻四,也是该死!
不过他们几家也就是些乡绅大族,虽有点根脚,但也惹不起大派弟子,哪里敢跟这女修真的发难。
可惹不起大派弟子,难道还惹不起一个江湖散人?
“宋兄,莫要迁怒旁人,丢了我们的体面。”
韩崇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拦住宋家家主的,淡淡说道:“晏道友,你自便既可,不过你这后辈可是我韩氏记名弟子,不尊师长,阳奉阴违,我今日却要行家法门规,惩戒一二了。”
李源清闻言,本就发白的面容,更白了几分,终究还是个少年。
嘿,给你脸了?
不过这里是东山府,我忍!
陈慈做了个手势,赔笑道:“韩道友,你说笑了,他只是个孩子,何必斤斤计较。”
“你觉得,我是在说笑的样子么?”
韩崇礼扫视陈慈,冷然说道:“或者,你觉得我们五家,都在说笑?现在我等子侄生不见人,活不见尸,此子干事不利,总要担几分责任,要么晏道友你出把力,要么晏道友你自便既可,莫要插手我韩家之事。”
“其实他就算吞服了丹药,也没太大作用,所谓高一线,高没边,不成国手,终是差了太多。”
那竹舍女修人也不知是人不错,还是就爱凑热闹,还出言解释了两句。
“上修说的在理,但不成规矩,没有方圆,否则个个弟子遇事推脱,偷奸耍滑,还怎么修行求道。”
韩崇礼对着竹舍行了一礼,面色不变。
“韩道友,你们几家看着颇有家资,难道请不到九泉观的龙虎高修出手?”
陈慈有些头疼,有这时间磨叽,还不如上泉山求人救人。
韩崇礼咬了咬牙,脸色微沉,没有接话。
他们早就备好银钱,想请九泉观的高修出手救人,作为本地大族,其实他们祖上多多少少都跟九泉观有些香火情,不至于请不到人。
可结果呢,还真没请到,甚至连道基高修的面都没见到。
“这个我知道。”
那竹舍女修又插了一嘴:“上月流云宫龙君寿宴,九泉观的道基修士都去凑热闹去了,还没回山,除了值守泉山之人离不得片刻,九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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